“那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姜未忍不住问。
我抬头看她,如哽仔在喉:“没什么?”
姜未还忍不住追问:“是想起你的同桌了吗?”
我一怔。心又止不住往下坠。
言喻察觉我的脸色不对,忙推了一把姜未,姜未瞬间会意,连忙摆手:“我不问了不问了。”
我安慰似的冲她笑笑:“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
三人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到自己座位忙自己的事了。
我也努力回到了清醒的现实中,没来由的想哭。
干脆脱了军训服,去水房洗漱了。
等到我们四人洗了军训服,累瘫到床上时,已经是晚上12点了。
言喻没力气地哀叹:“明天还要去搬书,咱们经管的女生又要一战成名了啊。”
姜未也软绵绵地应和:“是啊,咱们这学期课不少啊。那么多书,怎么搬的完啊。”
晏婷叹了口气,尽显疲惫:“心累啊。”
我懒懒翻个身:“没事,你们少搬点,我多搬点。”
“我看成!”
“让舍长搬大书的箱子”
“没错,谢谢你哦舍长”
“……”
所以舍长是这么用的吗?
等到她们睡熟,我却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仔细回想着我和蒋越泽的重逢,心里止不住猜测,蒋越泽的意图。
他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可以做到神色自如地像以前那样对我呢?
难道,他忘了我们之间发生的种种了吗?
他看到我,为什么不觉得惊讶,不避而远之呢?
他看到我,不觉得膈应吗?
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而不是尚华呢?
我以后,又该怎么面对他呢?
是和以前一样,对他热忱,我有那个资格吗?
还是怀着愧疚和羞耻,对他敬而远之呢?
我到底该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