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榆海涛的提问,秦尘在心中连翻好几个白眼。
我辛辛苦苦替你打退强敌,结果你一醒来就拆我台。
怎么回答?
祖地密契被老子的灵兽撕了?
“不知道,”秦尘摇头摊手,“当时满脑子想着救人,全力往前一冲,就出去了。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向元平上前一步接手十二个冰雕,在元都范围内,红雾笼罩比风属无形更加牢靠一点。
他抬头看向卜月儿问:“最初放箭之人呢?”
卜月儿摇头:“全都死了,只是一群普通人,强盗打扮,可能临时雇用的。”
最初冷箭射来没引起大家重视,卜月儿随手一挥的反击将对方悉数杀尽。
向元平暗道可惜,如果有活口也许能问出点什么,他又转向秦尘道:“秦城主你的密契是不是出问题了?”
秦尘光棍地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这一摇头扯动背后刀伤,冷汗再次爬上脸庞。
卜月儿还是有些担心,又拿出一个瓷瓶,走到秦尘身后,开始给伤口涂抹药膏。
这是秦尘第一次正儿经受如此重伤。
之前打架虽然也遭遇过危险,但情况最危急时都有灵兽帮忙,吸引走主要火力。
这次被参玄境一刀砍在背上,参玄无形之力渗入体内,让他真正感受到疼痛入骨。
看秦尘在那边龇牙咧嘴喊疼,向元平和榆海涛暂时压下心中疑惑。
“这几人我带回拷问。”向元平指着冰坨开口。
秦尘一边疼得直冒冷汗,一边指着砍伤他的参玄恨恨道:“这人给我留着,我要用冉老真传让他尝尝滋味。”
那套刑具还在行囊里,回元都城主府一定找出来。
“安静一点,这是金属无形之力,你武者体质自愈本就困难,气血翻涌更难好。”卜月儿的声音自秦尘背后响起,顿时让他老实下来。
等车队之人都苏醒,又经过好一阵收拾,大部队开拔先回元都。
在没搞清楚袭击之人身份和目的之前,榆海涛暂时不能离开荒南域,否则路上再出事就麻烦了。
回到城主府,向元平将榆海涛受袭之事传讯海都、启都。
海都榆阳很快回复,询问儿子伤情,又问对方到底是谁,又提出送人手来元都镇守护卫。
桓明启没对袭击之事做回复,反而通知秦尘找时间回一次启都。
“看来离开荒南域之事已经被老头知道。”秦尘估摸着要找个借口应付。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查清袭击之人。
“感觉对方在引导我们往尹云山方向猜测,那手臂刺青是画上去的。”元都城主府客堂中,卜月儿放下茶杯道。
这一点秦尘也早就发现,他点头附和一句:“只是这嫁祸手法太懒,没做好调查。不过外人恐怕也难得知,北地大部分都是普通人,连个武者都少有,更别提忽然出来四个参玄。”
尔姆在一边提醒秦尘:“刺青符印是尹云山一些低阶神使帮助自己快速激发密契的办法。”
厉害的神使反而没有刺青。
秦尘感觉出手之人对近期在荒南域搅风搅雨的密宗有一点点了解,可能见过阿查姆,但了解不深。
他们想掳走榆海涛是认真的,为此派出四个参玄境。
将埋伏地点定在峡道口,身上画着刺青,恐怕是希望有目击者将线索引去密宗。
问题在于为什么要掳榆海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