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就在萧亦寒被随后洛秋药效发作给扒的只剩下里衣,此时彼此皆神志不清的相拥着时,只听得云天在浴房外敲门坏笑道:“潇潇,师兄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闭嘴!”
“悬丝诊脉!”
一声怒喝,云天在门外当即愣住。
随即吞了口口水从手腕上扯出一根红丝线打门上穿透进入浴池。
“如何?”
因为忍耐,萧亦寒此时的嗓音已然极尽沙哑。
云天挑了挑眉坏笑着回道:“是回春散,眼下师兄我也没有法子解,只能暂时压制。要我说,你不是非她不娶么?干脆生米做成熟饭得了,反正也没有解药!”
“那就暂时压制!”
没有理会云天的废话,萧亦寒喘着气又道:“拿衣服来!”
看着自家师弟抱着怀里神志不清的洛秋打浴房出来,俨然一副隐忍的模样,云天诧异的跟在身边叨叨着:“不是,潇潇阿!你们都定亲了,而且这药的确眼下我无解。即便压制也只能让此药暂时遏制体内,且每十天半月就得服一次解药。否则下次药效再发作,只怕你与她若不行夫妻之礼她便会爆体而亡。”
萧亦寒没有搭理云天,一路打浴房回内室后,将洛秋温柔的放在榻上,又为其盖上锦被怔怔的看着好一阵儿,这才转头阴冷的盯着云天:“那就先把压制的药给我!”
“潇潇,你……你不是吧?”
“我记得你中过毒,可不是已经被她给医治好了么?腿其实也没啥问题,你怎么放着这样的大美人儿你不碰,非要那压制的解药?你放心,这种药我保证连她自己都不会解,即便你们成其好事醒来她也不会怪你!”
云天自顾自的叨叨着,根本没注意此时萧亦寒那阴冷泛着杀意的目光。
直到一巴掌将云天带来的药箱给拍的粉碎,闹出剧烈的响动,云天这才拍着小心脏大喘气道:“师弟,你,你吓死我得了!师兄这不是,就是说说而已么?呐,这就是你要的药!大半夜的把我捆来不说,还这么对待我。潇潇,我可是你亲师兄,如假包换!”
“把其余剩下的压制药配出来,之后你便可以滚了!”
萧亦寒边说着,边将药丸喂给昏迷的洛秋吃。
可眼下的洛秋毫无意识,身体乱动根本吞咽不下。
无奈萧亦寒只得自己饮了水含着药丸,又将洛秋抱在怀中强势固定,以嘴渡药。
而洛秋意识迷乱,面对萧亦寒的贴近格外疯狂。
故而一连好几次,在终于看到洛秋哽咽将药丸吞下,萧亦寒这才红着脸长舒了口气坐在了榻上。
云天在一旁瞪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好几秒后伸手指着萧亦寒“你你你”了半天,最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气的甩袖而去。
次日。
在给洛秋服了药后,萧亦寒连夜将人送回了将军府守了她一夜。
而洛长君以及府里的所有人一宿都不知道昨夜发生过什么,只是一大早前来见萧亦寒在,以为是这安王惦记自家闺女,拉着他在院内说了一个上午的话。
直到午膳时间洛秋这才悠悠转醒。有缘书吧yyshu8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