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边,刚逃下楼的源前脚刚迈进了计程车,左臣羽后脚就跟着跑了出来,他不由分说,一巴掌把源摁倒在了汽车后座,冲着驾驶座大喊到:“去川崎!快开车!”
“你就是这么殿军的么!这还不到两分钟呢!你连个奥特曼都不如啊你!”
奥……奥特曼?这可把在车上的另一位青山次男给整得懵了。自己长这么大,几时见过他们这样的警察啊……
车子发动了,而此时左臣羽也指着身上的几处破洞对源说:“你看看,你看看!那小娘们下手可阴狠着呢,这,你看这,肚子上给我拉了一刀。好家伙,她那把小短刀可是真是锋利啊,你是没在现场没看见有多凶险。要不是我反应快,当场就被她给我切腹了。”
“得了吧,说书似的。我看你这也没见血啊,整得这么激动干嘛。”
“先别放松警惕,她们一定……”说着,摩托车的轰鸣声传入了二人的耳朵里。“趴下!不管是不是她们,总之先趴下!”
“说话就行了你又摁我干嘛你!”
“这么简单的任务你们居然失败了,”南美鼠冷冷的看着二人,斥问道,“你们,是笨蛋么?!”
“组长,我……”特蕾莎按着手臂上的伤口,一脸痛苦的望着他,“我们已经尽……”
“我们不是笨蛋,是杀手!请组长以后不要再把我们当私人保镖使唤了,保护人的任务我们做不来!”尤妮斯昂首挺胸,和他理论起来,“更何况你还给了我们一个不伤害的指令又要抢人,又不能伤到敌人,这真是个愚蠢的指令。要不是这个愚蠢的指令,我们怎么会任务失败!”
“小丑!你闭嘴!”特蕾莎赶紧拽了她一把。
“我要说!”尤妮斯甩开了她的手,“一个是源真浩,一个是左臣羽,面对这样的对手,居然还不让我们下狠手?那不如干脆直接把人给他们打包好送警署里去好了!”
“你顶的好啊!”南美鼠转过身,说,“接着顶啊!什么左臣羽,只不过是个冒牌货罢了。你不是一向以天下无敌自诩么,连个冒牌货都解决不了?我好像没有下达过不许杀死那个冒牌货的指令吧。”
“冒牌货!?”尤妮斯冷哼一声,她“划拉”一声撕开了眉毛上方的创可贴,“这是冒牌货能干出的事么?”那是一条长约三公分的横向划伤,虽割得的不深,可被她这用力的把创可贴一扯,血液也顿时从伤口冒了出来,从鼻翼一直流到了下巴。
“小丑你看你,说就说,这就没必要了啊。你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么。”特蕾莎赶忙又跑去从医药箱里拿了一瓶生理盐水和一张医用纸还有一张新的创可贴。她用纸沾了一些生理盐水,小心翼翼的为尤妮斯擦拭清洁了伤口,并将新的创可贴为其贴好。做完这些,她又把尤妮斯往旁边拽了拽,和南美鼠拉开了一些距离,“组长,那个叫左臣羽的的确很厉害……就算他是冒牌货,可他并不是一个水货啊。”
“是啊大哥,我和那个家伙打过,他真的很难对付,任务失败怪不了美洲狮和小丑她们……要怪就怪那个青山圭坚太过于胆小了,连一个区区的贵族都不敢让我们杀。”白犀牛本想再说些什么,却忽然被南美鼠打断了
“行了,不用再说了。这次任务的失败,我会亲自向那位大人去进行汇报。”南美鼠语气平静的说,“至于你们两个。白犀牛,晚些时候你领着她们俩个,让她们自己亲自去向青山赔礼谢罪吧!”
“大哥,青山家会轻易……”
“青山家的事就不要再说了。毕竟,我们都已经尽力了啊。”
川崎市,某地区警署
源真浩与左臣羽二人背靠在走廊的墙的站立着。最初的几分钟里,他们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偶尔会偷偷的看一眼对方。
终于,左臣羽开口了
“今晚赶回横滨去,还是就在这里讯问?”
“总归是回到自己的县警辖区了,不用像在东京一样畏手畏脚的了。”源扯了一句不相干的话后,才回答到:“虽说在哪讯问都一样,不过我还是希望在他没有心理准备之前抓住这个机会突破他的心理防线。所以,就在这审吧。你刚才去上厕所都时候我已经让这里的署警去准备审讯需要了。”
“唉……有时候,我还真挺佩服你的。就像我原以为你不会开枪,可没想到……”
“你是说那个时候?唔……那是试探性射击,并不是冲着要人命去的。”源说,“我不是那种视人命如草芥,随便朝人开枪的畜牲。”
“开枪之前,你的手的确在抖。不然也不会打偏了。”
“的确,我没有打中她的手臂,只是造成了擦伤而已。”
“不其实你是并不想打中的吧!让她受了伤也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额……你这样以为么?”
“难道,不是么?”
“当然不是。我真想爆她头来着。”
“我还以为你有多怜香惜玉呢,没想到原来是个辣手摧花的狠人啊。”左臣羽开起玩笑来,两人说话的气氛比在东京时轻松了不知有多少。
“啊,那个……”源忽然想起什么,“明天我有点事,你能者多劳,把我的工作也做了吧?”
“咳……”听到他的话,左臣羽顿时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一下,“今年你请的假加起来都快有两个月了吧。”
“你在暗示什么么?”
“你想的未免太多了。”
“安全起见,今晚的审讯过后,我们就借一辆川崎市的警车,把他给押送到横滨的拘留所吧。”
“今晚就要审问么?那么,你所说的明天的工作要我替你做,是指什么?总不会是又要我替你出席新闻发布会吧?”左臣羽很相信源的能力,他既然抓了青山次男,又决定在今晚审讯,那么他一定能在今晚给青山审讯定罪。
“我……”
源摸了摸鼻子,笑着,却又很难开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