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说完这句话没多久就开始变了,整个人变得阴森森的,换做是我也会这样。”某个让自己考虑事情简单的学.姐甲继续说:
“那位大王子很快就死去了,即使是教皇国最新型号的治疗药剂都没有效果,那些最为精湛的医师也只是让他离开时轻松一点。”
“接着是二王子,然后是三王子,都是同一种病症,最后是那位老国王,据说他已经变得分不清人了,还趁着教皇亲自过去进行盛大的尼撒的时候,狠狠的咬了一口教皇的手指。”
女帝又是打了个哈欠,将冰块压在额头上,整个人缩在躺椅里翘.起腿看天,接下来应该是什么灵异事件,记得当初天草还给她讲了个东方风格的笑话,那天是列克星敦一座教堂的整修日,在教堂大块的彩色玻璃之下,他低头看没过女帝脚裸的雪,问了一个问题:
“狐狸的叫声像是什么,鱼的肚子里有什么?”
女帝回忆了下那种三角尖脸的狡猾的小东西,想了想挤着自己的脸,尽量模仿狐狸狡黠的样子,努着嘴学了一句,‘啾啾啾?’
“不对,是……”天草团起一团雪球,和那群不喜欢教堂的熊孩子一样,远远的投向了教堂的石像鬼雕塑。
“……大楚兴,陈胜王。”
“当时的情况很是危机了,”学.姐甲做了个握拳的动作,“老国王也将患上那种疾病而死,不过在有了转机,东方的一位巫医,嗯,就是这个称呼,反正都是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扔进滚烫的锅里,送过来一种药剂,据说是活白骨肉死人的东西。”
“可惜的是,在药剂送过来的前一天夜里,老国王就因为悲伤过度去世了,我看见那位四王子实打实的悲伤,眼中的真情半分都没有假象。”
“我也不清楚后来发生的事了,只是听说还有一些旁支的王室血脉过来,似乎是想要钻一些空子,不过都被那位四王子很轻松的应付过去了,时间慢慢流逝,事情发生了很多……”
桌子上的气氛有点沉闷,聆听者想要打断但却不好意思,讲说者变成了倾述者,而且看起来很长时间都不会停止这个故事了。
女帝将冰块放到一边,酒馆里客人已经变得很少了,多数都集中在这几桌上,而且桌面完全不够用,很多人都从别处搬椅子过来,女帝考虑了一下,也凑了上去开始带起了节奏。
“据说每个圆月的晚上,很多外出的学生都会看见奇怪的东西,比如穿着红色婚纱和白色睡衣的长发女人游荡在花园里,伴着空灵诡异的歌声,想要定睛去看的时候,却总是在眼前一闪而逝……”
‘很好,就是这种校园小秘闻的东西,真.相往往隐藏在各种传言之下,各种信息之中,在找不到消息网和消息贩子之前,这是最简单也最实用的方法。’女帝为自己的判断鼓了个掌,天草就是让自己在这里熟悉环境,也被环境熟悉。
具体的任务天草还没有说,但他是个很稳重的人,会在需要的时候告诉自己的,女帝又往前凑了一凑,那些服务生也都是附近人和兼职的学生,此时没有工作后也都坐在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