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父亲拨了电话,通了。
“爸爸,金楠泽可能离开扬城回哈市了。是不是昨天的事情刺激到他了,伤了自尊,所以才一走了之?”
“不会的,他是男人,没有那么脆弱!”米君庭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他怎么不辞而别了?我现在联系不上他,他手机一直关着。”
“可能是他有什么事不愿意让你知道,他给你留话了吗?”
“留了张纸条。说他走了,让我别忘了他。”
“他是男人,当他意识到自己保护不了想保护的人时,他会重新思考,重新对自己的人生做出选择。看来昨天的事情让他受刺激了。不过你不用担心,他应该是有了新的想法,爸爸是男人,知道男人的想法。”
“爸爸,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可他怎么会关机呢?”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只有你们俩个见面的时候,你再问他吧!”
米粟和父亲又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米粟离开大厅,去了干洗店,她昨天送的衣服是加快的,小票还在她的手里,她得把衣服取走。
米粟走后,大厅休息区的沙发上站起一个男人,他看着米粟出了大厅后,便迅速掏出手机。
“喂,赵公子,那个金楠泽已经退房走了。他没有告诉米小姐,是一个人悄悄走的,我在旁边听得真真的,米小姐还给她父亲打了电话……”
……
米粟拿着金楠泽干洗净的羽绒服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
从这天起,米粟每天都要给金楠泽打几十个电话,但金楠泽始终没有开机。
米粟开始变得焦虑不安,不管父母亲如何安慰她,都不能让她静下心来。
2010年的春节到来了。
米粟第一次没有过年的心情。每天白天强装笑脸陪着父母,晚上躺倒床上便开始胡思乱想。
严重的睡眠不足,是她的头发开始脱落,甚至出现幻听,总是听到手机铃声在响。
米君庭和粟利萍一天到晚地担心米粟,生怕她大过年的跑去哈市找金楠泽。
初五过小年,上午米君庭看天气不错,就想和粟利萍一起带着米粟去逛花市。
有人敲门,粟利萍去开门。
房门打开,赵建新满脸笑容出现在门口。
“粟老师,过年好!”
“啊!赵建新你怎么来了?”粟利萍看到门外的人是赵建新,感到非常意外。
“我来给班主任拜年呀!”赵建新双手合十胸前,对着粟利萍鞠躬。
“赵建新你太客气了,请进!”粟利萍出于礼貌只好开门请赵建新进家。
说实在的,赵建新虽然是她的学生,但她打心里不喜欢这个学生,特别是他对丁香的态度。
赵建新向身后摆了一下手。只见两个人拎着很多东西往里进。
“赵建新,你这是干什么?上一次你送的礼物卡还放着,我还想着过完年还给你,你怎么又拿来这么多东西?”粟利萍慌忙拦住俩人不让进。
米君庭看着赵建新尴尬的样子,拍了拍粟利萍的肩膀说道:“利萍,既然是你的学生来看你,礼尚往来乃人之常情,请他们进来吧!”
米君庭的话让赵建新下了台,心中暗喜:“米粟的爸爸不愧是坐机关的,懂得人情世故,比粟老师那死脑筋强多了!”
米君庭的话让粟利萍进退两难,两位年轻人趁机进了客厅。
快速放下东西,不等粟利萍反应过来,两个人便又迅速出去了。
米粟听到客厅的声音,从卧室走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