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剪春慌得六神无主,支支吾吾的,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还能怎么回事!监守自盗呗!”凤长歌冷声道,“我可是搞明白了!今晚这一切,分明就是你搞的鬼吧!
我说呢!凭着她月暖一个小小的奴婢,怎么有这么大的能力,来谋划这一场戏!分明就是你!
剪春!你偷盗了母亲的财物,怕东窗事发,便和你的情郎,也就是门房,联手设计了这么一场大戏!到时候,计谋成功了,那些失窃的财物,就可以悉数算到了我的头上!
好啊!你当真是太狠毒了!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你,要被你这么陷害?”
“没有……奴婢没有……”剪春哪里敢认下这等罪名,这可是必死的大罪!
思及此,她赶紧向张氏乞求道:“夫人,奴婢是冤枉的!您一定要相信奴婢啊!”
看着她涕泪横流的面庞,张氏眸中滑过了几分惋惜。
剪春是她的左膀右臂,可惜,若是不把这过错推给她,就会拉自己下水!
思及此,她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指着剪春便冷声斥道:“枉我这般重用于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事到如今,你还不如实交代!难道还想牵连你的家人不成?”
剪春闻言,哭声一顿,眸中的绝望愈发的浓郁。
显然,自己这主子,是打算放弃她了!
她是家生子,家人的性命,都攥在张氏的手里。
她根本就没有坦白真相的机会!
故而,她抽噎了好一会儿,终于绝望的回道:“是,是奴婢做的……”
“什么?真是你做的!”凤长歌登时怒不可遏的道,“你是母亲的贴身侍女,她对你素来信任有加,你为什么要这么来害我!”
“就……就是大小姐方才所说的理由!”剪春抽泣道。
“所以,真的是你和门房有了私情,盗窃了母亲的财物?”
“是奴婢做的,夫人毫不知情。”剪春哽咽道,“是我辜负了夫人的信任!”
“那月暖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收买胁迫的!”凤长歌说着,没等剪春回话,抬脚便把她给踢翻在地。
剪春哪里受得住这么一脚,当即蜷缩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气来。
见状,凤长歌冷声斥道:“看来真相大白了!一切竟是这恶奴的阴谋!”
“对,当真是个可恨的恶奴!这都是她的阴谋!”张氏如今,只能顺着凤长歌的思路说下去,能把自己摘干净就好!
“母亲也真是的,堂堂一个当家主母,竟被个婢女耍的团团转!看看她闹的这一出,险些害死了刘姨娘和小世子不说,还差点毁了我的名声!
我这要是回来的不及时,保不齐王爷现在就跟我退婚了!到时候,我去哪里哭去啊?”
凤长歌委屈且不满的道,“这便罢了,这事要是传出去,不止王爷名声有损!怕是还会连累旁人说母亲识人不清,说父亲治家不严!着实太可恨了!
母亲,您以后用人,可要好生擦亮眼睛看清楚!女儿可未必次次都有这般好运气!而且,还好这次是害到了我的头上,下次要是连累了妹妹,可不要心疼死您啊?”
凤长歌这一番话,明面上是在说她识人不清,可实际上,却清楚的点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以及这次事情的受益者。
在场的,但凡是明眼人,都不难看出谁是那幕后的主使!
况且,剪春是她的心腹,这一点她推脱不掉!
思及此,张氏顿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118xiashu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