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回来吧。”闫知著冲着电话里的温雅说道。
挂断了电话,闫知著看向了我:“你有什么想法?”
我皱着眉头,用手轻轻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听报警人的声音,的确是女声,而不是用了变声器。背景声音很安静,可以听得出是晚上。而且报警的内容,也符合袁白梅的情况。只是这就是问题啊,袁白梅今天凌晨两点十分死亡了,但是报警电话是两点二十打来的。”
我将问题反抛给了闫知著:“那你说,这通像是来自鬼魂的报警电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闫知著耸了耸肩:“谁知道呢,这个世界上真有鬼也说不定。我们隔壁市有个案子,就是弟弟给姐姐托梦,找到了藏尸的位置,这案子还上了电视台播出呢。”
“真的假的?”我问道。
“今日说法,梦境擒凶。”闫知著说道:“没事回家看看,这世界上离奇古怪的事情可没少发生。”
我摇了摇头,跟在闫知著后面往前走。
当我们找到了杜历群的时候,他正跪在寝室的正中央。他们寝室的门敞开着,楼道里满是挤在一旁围观他的学生,有不少人正在拍照,也有不少人正在摄像。
我和闫知著看着杜历群诡异的样子实在是摸不着头脑,难不成他是中邪了?
闫知著一把将门关了,阻断了其余人的围观,问坐在宿舍里的其余人说道:“怎么回事?”
张老师补充说道:“这两位就是来调查袁白梅坠楼案子的警察。”
一名一米八左右的汉子说道:“问题是我们也不知道啊,今天他听说有人坠楼之后,就跪在地上说什么都不起来,他已经跪在这里三个多小时了。我们拉他他也不起来,问他他也不说什么,我们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确定是杜历群是吧?”我问道。
“是啊。”几人点了点头。
我看着这个跪在地上,把头也贴在地上的大学生,他的身材较为瘦弱,身高估计在一米七五左右。
“你为什么要赎罪?”我看着杜历群跪倒在地的样子,开口询问道。
果不其然,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杜历群惊恐的抬起了头来,说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会起作用,我其实,我其实就是为了报复她和我分手的。我也没有想到,她竟然真的跳楼了。”
“你做了什么?”我搬过了一个椅子来,坐在了杜历群的旁边。
“我对她下了诅咒。”杜历群说道。
“你对她下了诅咒?”我摇着头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是你杀了袁白梅?”
那个大汉摇了摇头,说道:“别扯了!昨天晚上我一晚上在通宵打游戏,根本就没有人出去过,他更是像个死猪一样睡在床上,又怎么可能杀人呢。我们一开始都是在群里看到有人说24号楼有女生跳楼了,直到一个多小时之前,我们才知道是袁白梅跳楼了。”
闫知著踢了一脚杜历群,说道:“和你没关系的事情就别自己吓自己了,还下了诅咒,你以为诅咒是那么好下的么?”
杜历群却是斩钉截铁的说道:“是我的诅咒,因为我回来的时候,亲眼看到了鬼。”
“你亲眼看到了鬼?”我摸着自己的下巴问道。
看杜历群惊恐的样子,觉得他实在不像是在说谎。
杜历群点了点头,给我们讲述了一个他看到鬼的故事。而这也是榆州市工业学院排名第二的恐怖传说不可解除的诅咒。
榆州市工业学院生物楼有一个永远被封死的房间,那个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道铁门,而且铁门上而已没有窗户。所以当铁门关闭的时候,整个屋子就是一个黑暗的密室。没有人知道这个屋子曾经是做什么用的,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屋子为什么连窗户都没有。
据传说,这个屋子里曾经死过一个女大学生。
死者是一个大四的女学生,她那个时候有个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一次翻云覆雨之后,她不幸怀孕了。面对怀孕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敢告诉自己的家里人,只能去求助自己的男朋友。
可当男朋友听到她怀孕的消息之后,却是立马跑的不见了踪影。
她没有钱堕胎,不敢告诉任何一个亲人,她只能耗着,她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直到某一天,她把自己反锁在了那个没有窗户的屋子里,她一个人在黑暗中生下了属于自己的孩子。
她抱着自己的孩子笑着,一会儿又哭了。
“宝宝乖,宝宝乖。”她一边给自己的宝宝唱着摇篮曲,一边用手掐在了宝宝稚嫩的脖子上。
婴儿啼哭了起来,可她手上的力道却是越来越重了。她不能养活这个孩子,如果让自己的父母发现了,她会被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