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从剑客那桌传来低低的声音:“听说詹员外这回请了不少刀客剑客。”
剑客左侧临桌有一人顺势接话道:“银鱼游畅,前两日他留下字条说是要取詹小姐的肚兜,时间可就是今夜。”
此言一出半个茶社都傻了,众人心道这银鱼也太狂妄了。
宛月仙子拿起茶轻抿一口,她神色淡然的听着众人讨论此事,除了眉头微蹙外并未见她有任何动作,仙子对座的雷小枫倒是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她努力伸长耳朵听着大侠们义愤填膺的陈词。
紧接着又一人开口道:“听说上次银鱼取了林家堡二小姐的一副耳坠子,林家堡因这事在江湖是颜面尽失,反倒更是助长了那银鱼的威风,你们说詹员外能不为这事着急上火么?”
剑客内又有一人说道“银鱼游畅次次作案皆是黑巾蒙面,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旁边一人刀客听得颇为不屑:“那今夜各位更要将其活捉,我定亲手扯下他的蒙面,让大伙瞧瞧这银鱼到底是何方神圣!”
此人越说越气愤,最后干脆仓啷一声拔出刀来,身旁同伴见了赶忙按住一通劝阻,刀客这才收刀入鞘。
我哩个神啊!看来这江湖都是暴脾气啊。不过据雷小枫多年的电视剧经验,这种人估计就一跑龙套的,这么不会拐弯的角色,能不能活过两集都难说,雷小枫心中一阵默哀。
立马刀客身后的一桌传来低低警告声:“我说,兄弟你就少掰扯几句吧,若被银鱼盯上你可有的受了。”
“他能把我咋样?”刀客冷笑,虎掌拍向桌子。
那人见刀客油盐不进,哼了一声接着说道::“上回禹州城,有人乱嚼银鱼舌根,次日一早那人被发现挂在城楼上,且还是被脱光了挂在城楼上。”
茶社内你一言我一语的全是在讨论银鱼的丰功伟绩,不是偷了谁家小姐的绣花鞋,就是拿了某某富豪小妾最心爱的发簪,要不就是窃取了谁家老婆给表哥的私信。
这难道不是银鱼的批判大会?
虽说剧情需要往前推动,但在银鱼的人设上雷小枫她还是颇有意见,新人物就不能有点个性么,偷的东西都这么奇葩,莫不是这银鱼有恋物癖要不就是这银鱼技高人胆大,这人真是出名不走寻常路。
想到这个恋物癖的银鱼,她忍不住出口说道:“银鱼游畅这名字一听就是个辣手摧花的淫贼,凡是涉黄人员必须予以严厉打击。”
“涉黄人员?”宛月仙子对于雷小枫的新词表示不解。
想到自己上次被掳走的经历,她忽然悲愤的道:“就是淫贼坏蛋的意思,这种人就该葵花宝典第一式的伺候,你听听这是什么外号yinyu?简直就是色魔中的战斗机啊”
“姑娘可知上次这么说银鱼的人现在如何了?”
“如何了?”少了刚才的气势,她略微有些心虚。
“其实也没如何,就是以后不能人道罢了。”
“那这银鱼更该葵花宝典葵第一式,看他以后还祸害人民?”雷小枫气鼓鼓
有人接话:“还请教姑娘,葵花宝典第一式该如何伺候呢?”这声音极有特色,像一把残破的二胡怎么听着就那么诚恳呢。
顺着声音看过去雷小枫眼前一亮,哇又是一帅哥,这人虽然比不上那两个江湖公子,也比不上她家的阿紫美人,但典型的风流公子形象还是有的。
她来江湖已经有几个月了,懒散的个性造成了她不怎么关心江湖实时,因此更别提她能把江湖说不上个子丑寅卯。
不过这江湖的帅哥还是大把滴有。
见她不语旁桌的帅哥刷的一下甩开手中的折扇,不紧不慢的打起风来,最过分的是帅哥神态非常自然的就将扇面对准了雷小枫她们这桌。
等看清扇面上的图画,宛月仙子绝美的脸上立刻红霞飞到了脖颈根,仙子羞的连忙转过身去。
雷小枫:靠!这不是春某图么。
这帅哥大冬天的带个扇子装屁就不说了,他还敢在扇面上描绘这种图案,雷小枫立马把对他的好感降低到了负数。
她看着装屁的帅哥,又斜眸扫了眼春某图心道:你这二货能用春某图来装屁,我就不能用某某宝典扯个淡。
她向旁桌稍稍侧了下身子,故作神秘道:“葵花宝典据说特别深奥,练就的方法也十分凶险,传说这宝典上的武功诡异难测可一旦练成那就不得了,俗话说的好葵花在手江湖我有,要知道三百年内只有东方不败一人练成过。”
说着她还万份真诚的对帅哥眨了眨双眼。
雷小枫发自内心的笑着,她心想葵花宝典是没有不过金绫宝典这江湖上倒是有,想练么?
不怕死就去找天门小月主啊!
“哦?”帅哥眼里闪过一丝渴望,他收起了扇子请教道:“那第一式到底是什么?”
雷小枫摊手耸肩:“都说了是据说,我哪里知道。”
帅哥见她不想说,只是笑了笑并未刨根问底的追下去。
“小二结账”宛月仙子决定离开茶社。
由于方才的尴尬,宛月仙子并不想多待下去,她叫来小二算过账就拉着雷小枫准备出茶社大门。
谁知起身只迈了一步,雷小枫就咕咚一下扑倒在那帅哥面前。
标准的狗啃屎姿势。
帅哥一把将她捞起,嘴里还念叨:“姑娘第一次与再下见面就行如此大礼,让在下如何受得起呢?”庙街iajie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