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扯下嘴角,“我没事,我们走吧”
嗓音沙哑,仿佛一下子长大了。
在昇黎强烈要求下,警局的人带他下去收拾了一下,才算看得下去。
苏警官带他们坐车赶往束的父亲在的地方。
一路上得知他叫薛逸,束本应叫薛束,而束的后爹s名娄伟文。
母亲改嫁后,薛束不愿改姓娄,娄伟文又不许他姓薛,就只好单名一个束字。
薛逸在她们走后,辞掉了工作,卖了工作楼,连夜跑到了另一个国家躲了起来,前段时间查到了束的消息才又偷偷回来找娄伟文交易。
这才被苏警官堵在了废弃工作楼上。
可是薛逸不信苏警官的话,还劫持了工作人员,篡改了警局一半机器人的程序,威胁苏警官要见束和昇黎,不然就引爆机器人。
苏警官才会急忙跑回来带她们去。
昇黎憋着笑,瞅气鼓鼓的束。
薛束,约束,难怪他总是被关呢,找了个后爸就算了,还得改名叫娄束,老鼠,换她她也不改。
这一路上束好像恢复了之前幼稚小屁孩的样子,和昇黎闹别扭,哭鼻子,又有些不像,他不怎么缠着昇黎了。
昇黎感觉有些不对,又说不出来,索性不再理会。
废弃工作楼在国家最边缘的地方,不是薛逸之前的工作楼,他的早就被拆除重建了,也不知他怎么找到这个的。
早已破败的小楼古朴荒凉,和城市里的鳞次栉比的高楼格格不入。
若不是苏警官找到了这里,都不知道现在还有这么复古的建筑,可能是离得太远,一直被人遗忘,后来也就没人记得了。
昇黎和束一路走进去,车子在离楼五百米远的时候就完全不能再向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