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干啥管你屁事!”,鸡哥极不耐烦地骂道。
“咱们避难地手下众多,但管事的就只要我们两个,你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我也不会安全了。”,鸭哥在吧台边坐下,和鸡哥靠得极静,“我关心你,那就是关系我嘛!”
正如鸭哥所言,他作为“避难地”唯二的干部之一,和鸡哥一齐帮助“教父”掌管了大权,鸡哥主内,鸭哥主外,他们两个的关系就像是一根线上的蚂蚱,所以即使鸡哥再讨厌他,也没有办法逃避和他讲话。
“颜墨鲤的事情怎么处理啊?”
“是你把他招进来!你又不好好管教!现在又要全帮派的人给你擦屁股!”,鸡哥不爽地说道。
“谁知道他要干那种事情啊?”,鸭哥谄媚地笑道,“颜墨鲤实在意料之外的事情,我本以为他会好好听话的。”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屁用?我要是faher,我就把你当颜墨鲤一样来处理!”,鸡哥怒不可遏地吼道。
正如鸡哥所言,颜墨鲤进入帮派正是鸭哥一手操办的,然而他却管教不当,让本应该老老实实做事的颜墨鲤最后逆反了“避难地”,最后造成了生意的损失后,他又甩手不管,鸡哥一点都不明白“教父”为什么要让这种人来当干部。
鸭哥比鸡哥年轻很多,满脑子的邪念心机,尽做损人利己的恶心事,即使是在黑社会这个圈子里,鸭哥的风评也恶劣到了极点,处于鄙视链的最低端。
“但你毕竟不是faher啊!”,鸭哥一支手攀上鸡哥的肩膀,后者在他手快要触碰的一瞬间就赶快挪动身体,坐到了另外一个座位上,“唉鸡哥,这就是你不懂的地方了,faher把我留住自然有她老人家的心思,我也是为帮派做了贡献的。”
鸡哥听后本想反驳他,但思量了一番,竟然找不到除颜墨鲤这件事故之外能那来做文章的事情。
鸡哥负责管理“避难地”的日常生意和内部管理,平日里总和手下们一起上刀山下火海,深得帮派里成员的一致尊重,即使一幅生人勿近的样子,但他俨然就是老大哥一样的存在。
鸭哥负责“避难地”对外的工作,像和其他帮派打交道,和重要机关里的一些重要人物打好关系,今天在这一家吃饭喝酒,明天在那一家洗浴桑拿,这就是他的日常事务了,至少“避难地”几乎从来都没有和其他的帮派有过正面的冲突,来这里突击检查的相关人员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鸡哥和鸭哥一个主外另一个主内,他们相辅相成,“教父”才放心地把“避难地”的大小事务交给他们来处理,自己则做了幕后的翘脚老板,没有什么大事,平时都极少出面。
即使因为鸭哥的过失造成了一次生意上的极大损失,这也在“教父”的可控制范围之内,还没有到最危险的地步,而鸭哥本人也十分明智地给了“教父”一个台阶下,所以就算鸭哥会犯一些错误,会干些以权谋私的事情,只要没有动摇到“教父”的统治地位,鸭哥也都能过得十分逍遥。
“说那么多有什么用?”,鸡哥无可奈何地说道,“还不如想一想怎么处理颜墨鲤的事情。”
“您当然比我更熟练这方面的事,这我就不敢多插手了。”,鸭哥不怀好意地笑道,“您是想绑过来还是直接做掉?”
“faher指名道姓地要见到颜墨鲤的活人,宁错杀不放过,谁知道是不他把那些自在逍遥快活散给藏起来了!”
听到答案,鸭哥满意地大笑起来。
“那下一次可不能再让他跑了。”,鸭哥眼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