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彬瞪大着眼睛,有些诧异地看着老先生,说:“老先生,您认识我母亲?”诸葛老微笑着说:“您母亲可是我少年时的玩伴,我比她大10岁,她小时候总喜欢跟在我后面到处转悠,您母亲是个非常优秀的女性,蕙质兰心,当年追她的人可是排长队了。”老先生高兴地追忆起往事,听着别人口中的母亲,宇彬心里泛起淡淡的忧伤,沉郁着脸,低着声音说:“老先生,我母亲在我八岁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每提起自己的母亲,他心里总是有着难以言表的酸楚,眼角泛着泪花。
诸葛老感觉一个晴天霹雳,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身子颤抖着。哽咽着说:“孩子,您母亲太可惜了,我原以为她离开那个人之后至少会过得快了,可没想到……”
“她在世前有没跟您提过你父亲的事”诸葛老抬头,哀伤的双眼注视着张宇彬。
“没有,她从来没跟我提起过”宇彬悲伤地说到。
诸葛老用手擦拭掉眼角的泪花,说:“也对,您的父亲做了太多的错事,您母亲估计也不愿提及他,孩子,你难道都不想知道他是谁吗?”
“呵呵,知道了又能怎样,以我对母亲的了解,必定是他做了让她无法容忍的事情,母亲才如此决绝地离开他,连提都不愿提,从小我就告诉自己,我的父亲已经死了。”张宇彬冷冷地说,诸葛老心疼地看着他,叹了口气。
“孩子,你的父亲现在正到处找你身上的那块琉璃,他如今派人盯着我诸葛府,今天约你到这里,也是为避开他的耳目,你一定要保管好你身上的这块琉璃,切勿让它落入他们的手里,否着这天下就要变天了”诸葛老先生严肃地说着,把琉璃还给了张宇彬。
“老先生,我一直好奇这块琉璃到底藏有怎样的秘密,为什么他这么执着地要得到它”张宇彬问。
在来这之前,诸葛老一直犹豫着是否要把真相告诉他,一旦让他知道,难免他两父子不会有一场残酷的争夺之战,他觉得还是先不要跟他说太多,有些秘密就让它压在心底里,随他而去。说:“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多,记得你母亲生下你们后,你的父亲就找我让我为你们兄弟两雕了这两块琉璃,一人佩戴一块。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你弟弟在1岁的时候就夭折了,你母亲跟你父亲大吵了一架之后就带着你离开,从此就杳无音信。直到最近你父亲找我寻找你及你身上这块琉璃的下落。所以,孩子,千万不要让你父亲知道琉璃在你的身上,为了你的安全,你还是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将它藏起来,否则,你及你身边的人都将陷入危险中。”
“知道吗,孩子”诸葛老起身疼惜地握起宇彬的双手,怜爱地拍着他的手背。
“好了,孩子,我也该回去了,出来太久,那帮人会起疑心,一定要记住我的话”诸葛老再三叮嘱着说到。
在诸葛老将要离开之即,他还是没忍住地问:“老先生,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诸葛老和宛馨转身看着他欲言又止的难受的表情,诸葛老似乎猜到了他想要问的事情,便直接说:“孩子,他是市的首富付天衡”,张宇彬身体颤抖了一下,他还是追问了他曾以为自己不会在乎的答案,目送着诸葛老和诸葛宛馨的背影,张宇彬内心泛着五味杂陈的滋味。
他开着车沿着曲折的山路缓缓而下,正值秋天,漫天随风而飞舞的落叶,母亲的音容笑貌如电影一般一暮暮地在他脑海里重演。此时他的内心如翻滚的惊涛骇浪,痛苦,纠结,愤恨和彷徨在他的心里纠缠,他喃喃自语地说:“付天衡,呵呵,他单手掏出那块琉璃,眉头一促,紧紧地拽着琉璃猛踩油门。
晚上,他开车回到市的西郊,径直驱车来到隐没在郊外一片园林中的一处中式的建筑楼房前,门前立着刻着“琳姐私厨“的褐色牌匾。他将车停在门前,走进门便喊到:“琳姐,在吗?”
“哎哟,宇彬你来啦,您可是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来看琳姐了”只见内厅里兴冲冲地走出一名40来岁的留在一头蓬松的长卷发,一身淡蓝色点缀的旗袍,气质雍容的女人。
“你来了,怎么都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好让人准备你喜欢吃的菜”女人微笑的看着他责怪着说到。
“琳姐,不用麻烦你了,我还有急事,一会就走”宇彬微笑着说到,“琳姐,我想放件东西在你的藏宝阁里”。
“好,没问题,宇彬的事就是琳姐的事”她疼爱地说到。两人沿着隐藏在树丛中的小路来到了深处的一个楼阁。他们通过人脸识别,进入了一个密密麻麻地架在四周墙上的盒子的房间,只见琳姐输入一串数字打开了其中一个盒子,让宇彬将东西放了进去,随后她说:“你就放心把东西放到这里吧,等你要取回便来取就是了,”琳姐看着这个在孤儿院看着长大的男孩,虽非亲生弟弟却胜似亲生的弟弟。宇彬将东西放好后,也不再逗留,连夜驱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