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杰,开着黄色的跑车缓缓地进入付家的大们,一座五层高的独栋别墅。他感到异常烦躁,若不是囿于夏晴,他是不愿再踏入这个没有丝毫人情味的“家”。饭桌上,付天衡,50多岁,像所有事业成功的中年男人一样精明、威风、霸气,一张似笑非笑的嘴巴紧紧地抿着。正襟危坐于主桌上,而付子杰则冷漠地坐在对面,两人如两头狮子作战前一般远远地对峙着。只要两人见面,家里都是陷入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方圆50米没有下人敢靠近,只有六妈乐呵呵地把菜端上来,奔前走后,并笑着说:“好了,你们父子两难得坐下来吃个饭,子杰就不要惹你爸爸生气了”
“呵呵,不好意思,我可没这福气,有个富可敌国的父亲”付子杰冷笑了一声。
付天衡脸色一沉,怒目而是,眼看着一场暴风就要席卷而来,但他冷静地想着今天的主要目的,便转怒微笑,假装出一副慈父该有的态度,说,“好了,臭小子,我们父子两难得一聚,我们就好好喝一杯,以前的事情就一笑泯恩仇”说着,举起手中的红酒杯示意付子杰。
“呵,别在我们面前假装的这么道貌岸然,让人恶心,你在外面干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虚伪让我觉得恶心,幸亏妈妈离开的早,真为她感到庆幸”付子杰别过脸去说着,
一提到他的妻子,付天衡按捺住的火气一下子爆发,重重地把杯子甩到大理石的桌子上,“臭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说过永远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你母亲”
“我不是你的手下,对,你身边什么货色没有,估计也早该把那个陪你辛苦奋斗的女人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吧,别不让我知道,之所以我还没被你踢出家门,是因为我还有利可图是吧,你今天让我回来吃饭,其实只不过是打着我手上那块陨石的主意”付子杰与他针锋相对,果然是两父子,气场和口吻都惊人得相似。
“子杰,我知道这些年对不起你,但请你原谅我的身不由己”付父双手抓着头发,颓废着说,关于他的妻子,他从没告诉过任何人,这是他一辈子唯一深爱着的女人,当时是他的妻子全力支持他从一名太空员成功转行为商人,尝便各种冷暖和心酸,可在他事业成功后,随之而来的名与利让他迷惑了眼,也迷乱了人性,妻子实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带着3岁大的大儿子离开了家,从此杳无音讯,这二十几年来也不曾说去寻找过他们母子。
“呵呵,太可笑,你会身不由己,不要为自己的自私和贪婪找借口,我们不过都是你的一颗棋子,只要陨石在我手上的一天,你都别想得到它”付子杰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甩下一句话就朝大门走出去。
此时,走进一个男人低下头说:“老爷,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