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流，你没事吧？”阿亚担忧的看着少年。

“喂喂喂？该不会傻了吧！？”

方流没好气的排开眼前乱晃的小手，“去去，一边玩去！”

他现在正烦着呢，大脑一片混乱，跟麻绳似的捆在一起。

“看来没傻。”小娜撇了撇嘴。

捂着头方流晃晃悠悠的站死了身子，把头盔扔到一边，蹒跚来到蒂亚身边，神情复杂的看着她。

“能告诉我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吗？”以蒂亚的视角经过了一生，此时的他心里已经有了些猜测。

这或许，是一个注定不会美好的结局。

“是悲伤，愿意帮我一个忙吗？方流……”

………………

载入插件……1%……50%……99%，检测到违规程序，是否删除……

否。

感受着已经百分百载入的新程序，蒂亚笑了，一样的公式化笑容，可这次，方流却看明白了，那是种解脱的笑容，一种十几年痛苦的解脱。

一行清泪从影像中浮现……

“悲伤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望着屏幕里少女，方流柔声问道。

“心里堵堵的吧？会很心痛，呼吸困难，茶不思饭不宁？是吧？方流？”

“嗯……”

方流感到心酸，少女终究没法有实现心愿，一个由不知悲伤为何物的人编写出来的悲伤，就算拥有再多资料，也没法实现……

智脑拒绝销毁程序

……请智脑销毁程序……拒绝销毁……智脑已违反第一规则条例！执行清理计划！

谢……谢你……方……流……………

三天后，洛尔市外

洛尔市迎来了她最后的终结，废墟，塌楼，停止的守护者，以及那埋葬了整个城市的墓园与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