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稍微有那么点意思。
经过郝芊芊的指点,哭戏也不用非得挤出眼泪来,只要皱着眉、哭着脸,喊着哭腔,也算是在伤心欲绝了。
但脸上肌肉,就不受控制。
她面无表情,干嚎着声音出来。倘若旁人在一旁看着,就会觉得黑人一脸问号,不知道这人在做什么,总之行为无法理解。
她的声音也许吸引了什么东西。
梁月此刻走到客厅附近,她突然停住脚步,缓缓抬眼,觉得那挂在大吊灯上面的生物有些眼熟。
一想,这不就是刚来到这里的时候碰到的披皮怪吗?只是这个不像原先那个皮肤那么鲜红,反而表面红色深沉下去,有点发乌。
要不要顺手解决呢?
梁月在想的时候,瞳孔隐隐发绿。
怪物有些焦躁,瑟缩着手脚,灯晃来晃去。
太晃了!影响到我发挥演技!
梁月面无表情地想。
她手慢慢抬起来。
砰的一声!
大门被打开,门撞到墙上发出响声。
张岩一脚迈进来就有些发懵,刚刚在他身边闪过的影子是啥?是啥?
他与怪物对视的那一眼,那一秒,在脑海里蒸腾成慢速的画面。猩红的瞳孔,伸长的舌头,头上伤口清凉又刺痛的触感。
等一琢磨起来,他脸发绿了!
他呆呆的眼神与梁月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
梁月:“我丈夫死了!”
张岩:“哦,我被舔了!”
两人语气平平地像是在说什么吃饭喝水稀松平常的事。
张岩征懵地跟在梁月的身后,满脑子都是我被一个丑陋的怪物舔了的事实,还不知道对方性别,以及这到底算不算是性骚扰。至于梁月说的啥,完全想不起来。他只是需要一个人做出行为,他也照做,平复有些想要抓狂的肢体,暂且表现正常。
别说,头皮有些痒,想挠头发。
两人一上楼,张岩才站稳最后一级台阶,脑袋往右一转,看见明晃晃亮着的刀刺着眼,瞬间清醒了,连忙猥琐地蹲在台阶上,并缓缓往下移。
梁月没动,很淡定地看向面前走廊站着的人,说出自己的台词:“我丈夫死了。”
马楚颜亮出唐刀,身体做出进攻的姿势,红着眼道:“格非死了!”
梁月皱眉,对方不接自己台词怎么办?她耐着性子再说一次:“我丈夫死了。”
马楚颜恶狠狠道:“格非死了,一定是你们害的!我知道他第一个要去解决的就是一楼的你们两。剧本任务让我们杀光这里所有人,并掩盖事迹。但完全按照剧本来的话,中途出的意外状况太多了,比如那谁谁的死。于是格非决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主动出击,早点结束这场游戏。但是”她握紧了刀柄:“他死了!你没死!就是你干的!”
这指控,猜的八九不离十。
梁月表情依旧是那淡定样。
马楚颜心想:你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么?
她现在完全恢复不了平时的冷静,此刻状态有点像当时发疯的谭青。
受情绪影响做出偏激的事。
马楚颜提刀上前,却只是虚晃一刀,借着这一行为的掩护,衣袖口中刺出密密绵绵的针,针尖泛着绿光,带有毒性,冲着梁月身体而去。
针全部扎中,稳稳地与身体呈直角立在皮肤上。然而只稳了一秒,又全都轻飘飘地坠落了。
梁月看起来不受什么影响,反而状态极为良好地说了句:“有点痒,但挺舒服的,能再来一波吗?”
有点不管不顾台词了。
本来稳操胜券的马楚颜,嘴角僵硬了。
郝芊芊恰好上楼看见这一幕,不禁张大了嘴巴,感到惊叹。
然后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几步,瞥向身旁的蹲着的张岩,也蹲下,凑到他身边,递给他瓜子:“给,要不要尝尝?”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626001250202006282109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拍拍喵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