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白得到自己取消禁足的消息时,已经是冬至当天了,与知画同行来的还有尚衣局的人,送来了属于皇贵妃的宫装及头面。
“娘娘,您终于熬出来了。”
彩云和彩霞看着那身宫装及头面,喜极而泣。
芙白坐在铜镜前,欣赏自己的美貌,冷不丁的就看到了两张梨花带雨的面孔,吓得她赶紧回头。
“既然你们说是喜事,干嘛哭着张脸,丑死了丑死了,真是丑死了。”
还嫌说的不够扎心,芙白抖了抖肩膀迅速转回了头,以行动来告诉她两,是真的丑到她了。
在禁足的数月里,芙白都坚持打扮自己,即使出不去,即使她什么都不做。
自己看着自己开心,就为这。
以防晚上宫宴时候犯困,芙白在那两丫头下去后,一头扎倒在了床上。
直到午膳才起,饭饱后,人又开始犯迷糊,所谓的饭饱神虚,不过就如此。
坐在软垫上,捂唇就是一通长长的哈欠,生怕她继续睡,彩霞彩云将她从垫子上拽了起来,消食解困。
冬日的天总是暗的很早,晚宴的时间定在了酉时三刻,那会儿天色完全被黑夜笼罩。
芙白在消食半个时辰稍作休息之后,便有宫人抬了刻花的浴桶进来。
沐浴净身,洁面抹脸,更换宫装。
一通操作下来,距离宫宴的时辰不远了。
“娘娘,可要出发?”
“也好,路上我们慢慢走,看看冬日的景色。”
颇久不出去,还是有点怀念呢。
临出门时,芙白顺带问了句,“小石子呢?”
“不知道啊,下午都没见过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