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顾暖喝的不省人事,到了家,任陆津亦怎么叫都不醒。意识到不对劲的陆津亦赶忙叫来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对顾暖简单进行了催吐,吐了大半个钟后,顾暖稍微有点反应,但还是死睡。一直睡到下半夜醒来。
梁淄提心吊胆,一直守到主卧外头的厅里。他趴着沙发睡,对面坐着陆津亦。陆津亦闭着眼紧握着手机,也不知睡没有。
“咳咳”主卧内的顾暖醒来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脑的端起水杯喝水却被呛的满脸通红。
主卧有了动静,陆津亦一个箭步,走进卧室。
四目相对,穿着睡袍的顾暖忽然回忆起,今夜跟着陆津亦去喝酒了低头瞧了瞧干净舒爽的睡袍,略有些尴尬。她以为是陆津亦替她换的衣物!
“我,我好像喝多了。”顾暖挠挠头,脸色潮红道。陆津亦冷冰冰的嗯了声,但实际上七上八下,不安躁动的心因她的醒来一切化为乌有。
“你不睡觉吗?”顾暖坐在椅子上,扫了眼桌上的闹钟,看到秒针一点一点的走,“已经四点了。”
“嗯。”陆津亦走到她身侧,脱去了外套,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今晚我守着你,你安心地睡。
温软的床还沾染着顾暖的气息,连带着被窝都是温热的。陆津亦困极了,他躺床上,拉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一秒入睡。
顾暖目瞪口呆地看着陆津亦的举动,好久才回神过来。陆津亦睡了她的床!
他占了她的床,他还说:他守着她心里有一丝甜,恨不得原地手舞足蹈的喜悦。
顾暖盯着陆津亦身侧一大半的空位犹豫了许久,最后满心欢喜,紧张的蹑手蹑脚地躺了过去。
心里窃喜只要白皎月不在,他对她还是挺好的,就跟以前一样。
嘴角微微上扬,她很享受这种偷来的幸福。
她偏着头,紧贴着床边,小心翼翼地拉过被子,心想着这床这么大,会不会挨到陆津亦?他会不会不习惯?
心里装着心事,顾暖打了个哈欠,下一秒便进入了梦乡。
事实证明,酒精的存在还是很强大的。从未如此酒醉过的顾暖,是睡到下午一点多钟才转醒过来。
醒来时她感觉头快要爆炸了,疼的要命。
斜眼扫到桌上的闹钟时吓白了脸。
一点多钟了她猛地跳起,这才发现她几乎一个人霸占了整张床,成摊大饼的姿势入睡的。
“啊,怎么这么丢人啊。”一想到自己的丑态都落入陆津亦的眼中,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已经一点多钟了,身为大忙人的陆津亦自然不会在家。
顾暖在卧室手忙脚乱地换好衣服,这时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开门。
“谁呀?”将衣服套好,顾暖不顾赤脚去开门。
“少奶奶,你起了吗?”听到里头有动静,门外的张姨立刻堆满笑,春风如意,像是家中有什么大喜事。
“嗯,起了。”顾暖奇怪地看着十分欢喜的张姨,总感觉哪儿不对劲。
“少奶奶,我炖了鸡汤,你下楼喝点补补身子。”张姨笑的暧昧,闪身进屋拉开窗帘,将顾暖未整理的被子顺手叠整齐。
“张姨,陆津亦什么时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