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清妧扮演林佳茵快有三个月了,一开始还每去靖国公那里报到,后来时间久了清妧就懒得每都去,没事的时候就偷偷溜出府去耍一耍。清妧已经有半月没有见到靖国公了。靖国公一般也不会找她,只让她没事多练练字。
这其实不怪清妧,她一个现代文明孕育的生命,要提笔忘字倒还是常事,又不是书画家,哪里会写毛笔字,所以在一下午靖国公看到清妧写的毛笔字时,就对她提出了唯一的要求好好练字,什么她的字太丑,现在又要假扮他孙女,人家一看就会露馅。
其实在清妧看来,他就是看不了她写的字,怕什么,又不会看吐。
这一日,清妧刚吃完一盘点心,想要上床睡个美美的觉,却有丫鬟来禀告老爷有请。
没办法,清妧只好穿戴整齐去见她那不知还能喊几日的便宜爷爷。
清妧带着近几日练写的字,很快便来到靖国公的院子静渊苑。
进入房间里就看见端坐在上首的老者,半月不见,他还是精神矍铄。
老者下首坐着一位俊俏伙,眉眼间英气逼人。那伙也就是国公府林三少林霆均。
自那日起,林三少就被自家爷爷托关系送到京郊军营里“锻炼”去了。
他那日走的仓促也没来得及与清妧告别,清妧也是后来询问林管家才知此事。
没想到还是连累了他,不过这样也好,三月不见,人瘦了也黑了,但也精神奕奕,更显男子气概了。
此时林霆均正含笑看着清妧,在看到清妧脸上的面纱时有一瞬的愣神。
他虽人在军营,但是家中的事爷爷也告诉他了,尽管清妧蒙着面纱,但是林三少也能认的出来面前这人就是自己思念了三月的人。
只是不知这段时间她有想他吗……
清妧在府里一直带着面纱,而且脸上还画有红点。如今,别外面就是在这偌大的国公府里知道她是假扮的人也就只有靖国公、林海、以及她的贴身丫鬟。
她到现在还记得假扮林佳茵的第二日靖国公看到她脸上红点时的哑然。她还记得靖国公问了句为何,而她:“清妧不是不愿在脸上画红点,只是不愿自己的命运掌握在他人手中,这红点与我无碍,便画着吧,看我还多画了两个,是不是好看些!”
靖国公没有再什么,但是一直压着杯盖赶茶叶的动作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
“爷爷,看我近日练得字如何?”清妧走上前将纸张摊开给靖国公看。
“不错,有进步!”靖国公看了眼无明显进步的字迹,眉头微跳,微笑着看着清妧。
清妧心底有些狐疑,渐渐被看得有些发毛。
这老头今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清妧转头看了看林霆均,还没等他给她挤眉弄眼,就听到靖国公开了口。
“清妧啊,今日我有要事要跟你。”
“什么事?可是阿茵要回来了!”
“不是,十日后便是中秋,皇上要请大臣家眷入宫同度佳节。宫里来了帖子,我已应下此事。你需入宫赴宴。”
“什么?我的老爷啊,你怎么想的,我可是假的!”
“我自是知道此事危险,但是这次是皇上下旨,拒绝不得,而且这次夜宴名为欢度中秋,实则是考验众家千金,为皇太子选妃,我虽不想茵儿嫁入皇家,但是赴宴这事却是不可推卸,藐视皇家,国公府担不起这样的罪名。”
“不要,我不去。”清妧的直接拒绝。
“我自是知晓此事很危险,但是外人并未见过茵儿,到时我也会提前做好安排,不会轻易被揭穿的。”
靖国公今日显得格外有耐心。
“假的就是假的,若是平常的宴会也就罢了,可那是宫里的宴会,那里的人都是人精啊!我虽对律法不怎么了解,但是如果被揭穿我就罪犯欺君,要杀头的!”
许是见多了清妧的泼皮无赖、调笑逗趣,陡然间看到她义正言辞、无比坚定,且无半分开玩笑的的态度,堂上的一老一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劝。
林霆均率先反应过来,“阿妧,这次宴会真的推脱不得,不过你不要怕,那日你就跟着二婶一起赴宴,我们会安排好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