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不认得。”

李悠然忙道，“张元你们好好看看，这位夫人你们认识吗？”

张元抬眸看了一眼顾老夫人，摇了摇头，“不认得。”

白曦大怒，狠狠一巴掌打在张元脸上，这一巴掌打的他嘴都要打歪了，“不认得？你们看好了，她就是你们所说的顾夫人，是她雇凶让你们杀武三的，怎么，你们刚刚说的供词是在放屁不成？”

张元吐了一口血唾沫，动了动被打的嘴角，“我没说谎，是顾夫人雇我们打死李三没错，不过，我们见到的不是她，是一个年轻女子。”

此话一出，李悠然和白曦对望一眼，“女子，什么样的女子？”

想想也对，如果是顾老夫人雇他们杀人，以她的身份是不会当面和这两兄弟见面的，一定会派别人出面办此事。

“张元，你还记得那女人长什么样？”

两兄弟对望一眼，“就是个年轻女子，看起来像是大户人家的丫鬟。”

“丫鬟？白护卫，把翠儿带来给他们认认。”

很快，丫鬟翠儿也被带来了，见到了老夫人被关起来，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哭啼啼的，“老夫人您怎么样了？”

“老身没事，哭什么，回去好好照顾公子。”

“老夫人，奴婢对不起您，奴婢……”

“张元，你们好好看看是这丫鬟吗？”

兄弟仔细看了看翠儿，翠儿不知道这两个男人盯着自己看干什么有些胆怯，李悠然见两人不说话，“是她吗？”

如果是翠儿，那么这老太婆再狡辩也没用，人证都有了，不过此案还有很多疑团没有解开，为何要杀死宋小妹，为何要杀死武三，初晴又在哪，难道这一切都是这个满口慈悲的老太婆干的？

白曦见两人不吭声，大怒道，“是不是？问你们话？”

张元咳嗽一声，“那个女人可比她漂亮胸也大多了，不是不是。”

翠儿见这男人如此评价自己，又羞又恼，“你这登徒浪子，流氓！”

李悠然蹙眉，“不是她？”

顾老夫人冷笑，“堂堂大理寺就如此糊涂办案？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李悠然走到老太婆身边瞥了她一眼，这个老夫人她是第三次见了，每次见到她她都拿着一串佛珠在手中轻轻盘着，满口的慈悲大义。

“顾老夫人你不必得意，大理寺办案不会无缘无故抓你！”

顾老夫人抬眸看着眼前的李悠然，见她眼神犀利，“老身无罪天地可鉴！”

“天地可管不得您的事儿，进了这，只要你犯法就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