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妙,但不能说是文人骚客的绝唱。闵姜是这么认为的。
显然灼华也觉得不错,看着自家二哥缓缓道来,脸上高兴的神采奕奕的。
不过作为尊贵的二皇子,魏苑卿的捧哏实在不在少数。
“好诗!二殿下文采斐然!”
“二殿下做的这首诗绝妙,桃花春色两相宜,既有景象,又有意象,既有诗情,更有画意。”
……
闵姜都想给他们鼓鼓掌了,夸得异曲同工,又不带重样的,可见真官场功夫了。
席间,闵姜特意留意了年时玉的动向,别说,人家年时玉大姑娘还挺娇羞的,闵姜每每余光瞥向她,都能见她不大却泛着精光的丹凤眼似有若无、娇羞至极地偷视斜对面的谢锦丰,这说是偷看,其实人家还不真遮掩,只能说犹抱琵琶半遮面,有点欲语还休的意思了,可惜这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对谢锦丰来说,对不起,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视而不见。
闵姜犹在注意着年时玉,余光陷入一种入神的冷清,不知何时话题就引到她身上来了。
“二殿下作了诗,不如闵侧妃也作一首吧!好歹是这次诗词会的东道主呢!我们理应让侧妃先作一首。”年时玉身边坐着的圆脸女子用着众人都能清清楚楚听到的声音说道。
闵姜想谢谢她,但是又不好爆粗口。侧头微笑着看向刚才说话的女子,她是成武伯府的二小姐夏菡萏,上面只有一个哥哥,素与谢锦心交好。当然,一般与谢锦心交好的人都不会有多喜欢待见闵姜。
闵姜挤了一个假笑,提起唇角,将表面的礼貌和实际的无感融合发挥到极致,“我就不了吧,闵姜才疏学浅,不敢露拙。”
夏菡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可她又性子躁,有些沉不住气,再张口就有些急了,“闵侧妃~”
“闵侧妃,”成武伯嫡长子夏祁燃开口正好打断了自家妹妹的话,夏祁燃出了名的疼爱妹妹,闵姜看得出来,他这是护内呢,知道自家妹妹冲动不省心,还不得看顾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