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回厨房烧了一壶开水,用保温桶装了,然后提着保温桶出门。
打开了屋子的门,开门一见院子里的积雪,有些头疼。于是就让云宝给了她开了点外挂,让她可以在积雪上行走而不至于陷进去。
这日常的鸡肋外挂,她还是可以用一用的。
于是,她就这么走了出去。
走到大门门后,她拿掉门栓开了门,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几个一副乡野村妇村夫一样,即便穿金戴银也掩不住身上那股子穷酸刻薄气质、仿佛暴发户一样的唐家旁系。
外面零下二十几度的低温,这些人在这儿轮番的守了一个早上,这会儿都快被冻成冰雕了。
一个个被冻得鼻涕横流,黏搭在脸上,因为低温,直接起了白霜。
其中一个一脸横肉、脑满肠肥的中年人,此刻虽被冻得脸色发青,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但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颐指气使道:
“你这死丫头怎么回事?敲门敲了大半天都不应声,让你叔叔婶婶们在这大雪地里站了这么久?还给这门上安高压电网电人,你当是防谁呢?还不请我们进去喝点热汤热水暖暖?这死丫头一个人一声不吭的霸占着这么大个院子也不说一声,真是。”
这中年人是唐父的二堂弟,唐棠的二堂叔。
以前唐父还在的时候,他就隔三差五的携家带口来唐家“做客”。
他有个比唐棠大三岁的女儿,来唐家的时候没少抢唐棠的东西,他那小儿子,也没少欺负过唐棠,私底下还骂唐棠是赔钱货。
云棠冷着脸,在他骂骂咧咧中打开了装满了开水的保温桶,等他骂完了,话音刚落,手一扬,就把整桶的开水朝他脸上泼去。
顿时间,一阵杀猪一般的痛叫声响彻了这个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