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珠揣着一千两银票,在聂员外痛心的目光之下,潇洒的上了马车,跟聂氏和阮宝庭离开松阳县。
聂氏还有些不甘心,“下药的事还没落定呢!钱氏那个贱人还没有承认,也没有说怎么处置呢!”
“老聂自己清楚!”阮珍珠瞥她一眼。下药的事儿,十有八九不是钱氏指使的,但她肯定隐隐约约知情。休她和钱家成仇,让大孙子和大孙女,还有大儿子都恨他,老聂不会干!不划算!
捏住把柄,让她们从此乖乖的,再割钱家一块肉,才是老聂的作风!
聂氏嗔她一眼,“你这孩子,别老聂老聂的!那是你外公!让人听到了,不好!”
阮珍珠应声,“哦!”
聂氏看她答应的好,想到前头也说她,后面还是老聂老聂的,无奈的点了点她脑袋。
娘仨回到镇上。
阮珍珠立马就察觉到,那些人异样的眼神,不是好眼神。
聂氏则习以为常,端起恶毒悍妇的架势,眼神凶恶的横扫一圈,然后领着女儿和儿子回家去。
阮桐花最先发现她们回来了,脸色微变,急忙小跑着过来,“二娘!珍珠!宝庭!”
聂氏鼻子里哼了声,“没长眼!没看见拿的有行李?”
阮宝庭也跟她一样,鼻子哼了声,“不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