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了看钱氏,询问聂员外,“老爷!大太太怎么处置?”
“还怎么处置,这个贱人敢下药害人......”聂氏这会恨不得打死钱氏。
阮珍珠一个眼神制止她,能不能有点脑子喂!?
聂氏狰狞着脸,心里疑惑极了。珍珠为什么不让她说话?
阮珍珠瞥了眼一把鼻涕一把泪发誓的钱氏,转头问聂员外,“外公!人先关她自己房里吧?”
聂员外歪着嘴张了张,点了头。
他发了话,管家立马道了声得罪,让人把钱氏关进她房中。
“大嫂怎么可能会让人给爹下药呢?”杜氏白着脸,还是不敢相信刚才的事儿。
“她有啥不敢的!她早就想把持家里!”聂氏怒哼一声。
阮珍珠没再说话,坐在床边给聂员外搓针,捻转捣动。
聂员外没法说话,但眼睛还能看。往日娇憨可爱的小外孙女,此时神色沉着,那双漂亮如猫一样的眼眸,眸光闪动的瞬间,仿佛有凛冽的寒光,气质多了份凌厉霸气。
而且她才八岁的小娃娃,拿着银针给他施针的手法,干脆利落,比之前来给他施针的几个大夫都要熟练。最关键的是,竟然效果显著!
聂氏盯着她捻转银针的小肉手,欲言又止,终究没有出声。
杜氏这会也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