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想暴躁,阮珍珠黑着小脸问,“我昏睡这三天,都发生了什么事?”
聂氏提起这个,刚刚还笑着怜爱女儿的脸色,立马变了一个,拉了下来,怒哼一声,“别提那个小贱种!仗着她小舅考中个举人,还敢到家里闹事!当我们聂家好欺负呢!”
阮珍珠挑眉,“闹事?”
聂氏说起这个,神情有些得意,“大房的听了那小贱种和老不死回去说你把她踹下井,就跑过来闹事了!被我点着脸一通骂!知道是她自己闺女先故意害人,夹着尾巴灰溜溜回去了!”
阮珍珠相信她的战斗力,不占理还硬七分,更何况占着理。而且她这还昏迷不醒,大房敢来闹事,聂氏不撕吃了她们才怪!
聂氏说着哈哈笑了起来,“不过也该她们自己作孽!老不死为了赶紧跑,还要让人知道那个小贱蹄子在咱们家受了欺辱,让多少人都看见了!张二狗下水捞了那个小贱蹄子,那就是有了肌肤之亲,他爹听说,已经上大房提亲了!”
“张二狗那个人,就是个无赖二流子,长得又丑又穷,还比阮玉花那小贱蹄子大了六七岁!他爹也不是个好玩意儿,家里连饭都吃不饱!根本没有人愿意嫁到他家去!有了这个关系,肯定要赖上大房!她们再有能耐,也没有那个心过来闹事了!”
阮珍珠点头,捧着碗低头喝汤。
她这边醒来的消息也很快传了出去。
阮方氏又过来了,跟着来的还有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妇女,漫长脸,一双闪着精光的单皮眼,一进屋就先低泣一声,上来就拉阮珍珠的小手,“珍珠总算是醒来了!我这颗心总算是放下了!要是珍珠有个三长两短,不光玉花,我也要随珍珠去了!”
阮珍珠已经认出这是阮玉花的娘,也是她现在的大伯娘,避开她伸过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