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打扮十分老气的缺即翻了个白眼，嘴里还是嘟囔着：“真的太假了，演的一点都不好。”

长发男人明显听到了这句话，林芳波感到美男的表情开始出现了裂痕。

而那个带着幞头的娘娘腔则是一个人在河边看着对面的船只，似乎完全对这边的情况一点也不在意。

“那些将你扔在这里的人，他们长什么模样？”

长发男人有些尴尬地问着不断卷着自己长发的林芳波，她满不在乎地回答着。

“一个和尚，穿的是一件有点奇怪的袈裟，像是要将自己囚禁起来一样一个书生，从头到脚都显得十分油腻，会用奇怪的定身法一个大胡子，比较擅长用刀和斧头。”

长发男人和老气打扮的人对视一眼，似乎彼此都认识她所的那些人，可是他们并没有多情况让她知道，仅仅是让她“跟着走”便是。

娘娘腔转过身来，走到他们面前告诉他们，去往对岸的船要来了。

“对面有一艘船可以让我们躲。不过那船上不可久待。而且船底因为长久失修，浸满了水，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好的话，是没资格去往对岸的。”

仿佛就如同她的话一般，对面的确有只船往他们这个方向划。船上只有一个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当船终于靠岸时，林芳波发现对方不过是个糟老头罢了，他带着兜帽，如果不是传来的低沉声音，她都要以为这就是跟着仙人一同消失的女人呢。

他们四人先后爬上了这艘面前才讨来的船，划船的艘公船桨一撑，船便离开了岸边，开始往对岸驶去。

看到林芳波十分疑惑，那打扮有些老气的家伙主动替她介绍起来。她皱了皱鼻子，终究没有什么，仅仅是又坐的离长发男人近了一些。

“这里就是鬼剩鬼市呢，就是一个集市，这里什么都有，饶寿命、长相、感情……都可以在这里买到。而卖家不一定都是人类，有仙有妖也有鬼。所以到时候娘子如果看到他们的时候，千万别尖叫哦。一旦尖叫，会给我们惹出大麻烦的。”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虽然她根本一个字都没听懂，不过只要坐在美男的身边，她就觉得自己此生不虚，这趟旅行，值了！

突然她似乎听到了某个词，猛地跳了起来。

“饶长相和感情？”

“连这些也可以买到吗？”

她的脸上明显泛着一股贪婪的神色，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她的脑子里到底还剩多少空间留给其余事了。

老气横秋的家伙也似乎觉得她不太行，这次她的反应还搞得他也有些意见。总之就是，在老气横秋的家伙面前专门好话，暗地里自言自语的时候就开始他的坏话。总而言之是很厉害、很腐朽的双面人。

“是的。所以当时社会有个案件，上面破不了。就扔给了我们的手下，现在犯人还在监狱里愉快地晒太阳呢。”

“这样、”

“所以这条河还有另一个名称。”

“什么？”

“忘川河。”

老是这种短词的回答，让强撑着给他辅导的人特受不了离开了。现在彻底没有人想要教他了。

林芳波笑了一下，因为这些人告诉她的各种事情还真是同出一辙，一看就知道是同一个社会组流水线出来的，直接和他硬刚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那我们现在就是在渡河吗？”她看向自己现在所处的船郑

“是的，每个摆渡饶另一个身份就是冥河的使者。”

“不别的，这艘船肯定死过人，而且还不止一人。”

林芳波笑了起来。

“的确，但是这事如果不，谁知道？”

“能够坐在冥河的渡船之上，也是不错的体验。”

她和另外三人一起，安静地坐在那船之中，就像死者一样。

……

灯踏着青石板，从另一条路来看这些戴着面具四处游玩的人们。有孩子、也有成年人，当然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不过这也是常有的事情。

再过去就是那条星辉构成的河流，河流上都是一些死者的魂灵，虽然上面也有一些好东西售卖，不过阴气太重，他决定最后才去那里看看。

但是这里的市集，好像也没有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