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二上了茶水,些许的小吃后,诸葛亮便悠闲地给诸葛绪倒了一杯茶,然后又慢慢地给自己也泡了一杯,看着热气腾腾地茶水,闻着茶香,倍感舒服。
重生以来,诸葛亮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害怕无能为力,让一切重覆后辙,整个诸葛氏还是逃不过厄运。
如今,虽然还不未有定数,但至少已经做了很多。加上黄巾之乱为时还远,尚有一年左右的时间,也够诸葛氏安全撤离了。
因此,诸葛亮身在洛阳,感受着繁华美好,也暂时让自己放松下来。曾经,就是不懂得劳逸结合,松驰有道,才将身体给弄垮了,不然蜀魏最终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以前忙于调兵遣将,运筹决算,一直工于心计,精于谋布,不曾关注到身边的人,更加不曾了解过市井的普通生活。
身在茶楼里,听着普通平凡的人家说着家长里短,也有一番另样的乐趣。
离诸葛亮那桌不远,有二个士子在谈论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传遍周围,二人似乎也不怕他人知晓,就着花生米谈论起来了,引为喝茶谈资。
“听说了没,最近洛阳北部县尉被贬官调走了,好像是调出洛阳,去当顿丘县令了。”一人抛了两颗花生在半空,用嘴巴利索地接住。
“早就知道了,这人名叫曹操,刚到任洛阳北部尉没多久,好好的一个县尉不当,偏偏在北部县的四门设了十多条五色棒,不给人夜间出行,无论是豪强士贵,还是贫贱寒门,只要触犯了夜禁,捉住了就往死里打。”另一人为了表示自己也知之甚详,也说个不停,末了便喝口茶水润润喉,只待伙伴说完,再接着炫耀自己的博学多闻。
五色棒,为大汉执法专用,由红、黄、绿、白、黑涂在棒上,因此称五色棒。
“我还听说了,中常侍蹇硕的叔叔不惧夜禁,夜间提刀而行,被曹操带人巡夜发现,给拿住了,直接用五色棒活生生打死,这下可把宦官张让、蹇硕等人给得罪死了,难怪被贬调去当顿丘县令。”最先引起话题的那人显得心有余悸,好像亲眼所见五色棒将人打死似的,又好像被宦官陷害的人是自己似的。
“可惜了,这曹操,本姓夏侯氏,因父亲曹嵩是中常侍曹腾的养子,故也改姓曹,不过也好在曹操是宦官之后,十常侍张让、蹇硕等人也没法怎么追究,最终只能不了了之,不然那宦官十常侍张让等人,可不是好惹的,看看蔡邕蔡老大人的前车之鉴就可猜想一二了。”另一人一阵扼腕痛惜,不无感叹,喝了口茶水,顿一顿又接着说。
“不过,凭着五色棒,这洛阳北部,内内外外,再也没人敢犯夜禁了,曹操的威名一时颇震。那宦官张让等人既收拾不了曹操,又害怕曹操的五色棒,也只能将曹操调出洛阳当顿丘县令的了。”
“哦,兄长看来挺了解那曹操的,可否细说来听听,愿闻详呀。”回过神来的那人对曹操开始有点好奇,八卦之魂雄雄燃烧。
“我也只是风闻一二,不甚其详。听说,曹操年方二十,就被举孝廉,表为郎官,初任洛阳北部尉。那人从小是聪明伶俐,喜欢到处游猎,爱看歌舞,有勇有谋,善于机变。曹操有个叔父,好为人师,看见曹操终日游荡无度,便心生怒气,跑去告诉曹操的父亲曹嵩。曹嵩责怪曹操。曹操便心生一计,看见叔父来,就假装倒于地,搞得好像中风之一样。那叔父不明所已,被曹操的模样给惊吓到,飞快告之曹嵩,等到曹嵩急忙忙地去看曹操时,曹操又故意表示身体无恙。曹嵩便问曹操说,你叔父说你中风了,难道现在已经好了么?”另一人颇有说书先生的潜质,说到紧要关头,便戛然而止,吊人胃口,令人想要一探后事如何,速听下回分解。
“兄长,快莫卖关子了,这顿在下请了就是。”那人急了,听到入神,却突然没有了,就像如厕时遇上便秘,想快快不得,想慢又疼痛感明显,不得不当即认输,按照以茶会友的老规矩,请客一顿,权当破财打赏说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