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突然觉得烈酒都不香了，合上嘴，替那两位姑娘默哀了一秒，然后果断转移了话题。

“相府的三小姐你听说过吗？”

“没有。”

燕南摆摆手，“你没听说过也正常，她从小被送离相府，一年前才回来，当时木相派人去接的时候，她竟然在当街乞讨！”

“与我何干？”凌玄奕神色淡淡语气淡淡，他现在只关心这个荷包的主人是谁。

燕南突然压低声音，“听说皇帝准备往你府中安插眼线，和木相商量之后就决定让那位乞丐去。”

沉默。

“呵，”凌玄奕嗓音低沉，略带玩味地说道，“我府中眼线不多，但也不算少，各方势力的都有。当日硬塞给我的两个女人，不是嫡女也是家族里十分受宠的女子，怎么现在是没人了，竟然塞一个乞丐给我？”

满是嫌弃。

燕南耸耸肩，又是二吊子的模样，“谁知道那两个老狐狸在想什么，大概是觉得这人好控制，偶尔听人议论她对木相可是言听计从，从小没得到过木相的关心，现在木相只要稍微说几句好听的话，便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会去。话说，你这性子不应该乐意接受才是，怎么也没把那两个女人赶出府？”

“反正都是来探听消息的，与其让他们费尽心思暗着来，不如把人放在明处。不过——”他突然话锋一转，“他们要是真的随随便便塞一个乞丐给我，我保证玩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