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韦笑了笑,这可是他为数不多较为满意的诗,这首情诗,已经足以名传下了!
“怎么,姑娘这是有更好的情诗?”沈从韦问着正在喝酒的冷若息。
旁边又一个公子哥站了起来,起身笑道:“年纪哪有什么好诗?我们几个,可都是在皇宫里做过编撰的人,沈兄,莫不要抬高他人,贬低自己的名气!”
“噢?那冷家公子可有何好诗?”秦司仪问道。
冷家?冷若息抬头一看,那不是……冷仁炙!
冷仁炙也看到了冷若息,眼里的讥讽不断,他家这个傻女大姐,可只有他们冷府知道,今日,就是爆出她傻女的名实!
“君上稍等,我要在这里,给大家个事儿,大家可能不知,此女,就是我那傻女姐姐,冷若息。”
大家扭头纷纷看向还在地上坐着的冷若息,这人居然是个傻子?他们居然在和一个傻子赛诗?!
“君上,请把她赶出去!”
“是啊,君上,此女在这儿,实属有辱我们文饶风范!”
冷仁炙笑了笑,这可是达官贵族的场地,岂是你冷若息能随意来的地方,估计是想嫁入这君上秦司仪了,凭着一张脸进来!
这可不能侮辱了冷府的门面。
他冷仁炙,可丢不起这个脸!
冷若息看了看冷仁炙,眼角的泪水还是流淌了出来,别人不知,谁也没有办法体会她现在的感受!
仿佛时空乱转,空间重新扭转,她再次看到了自己的哥哥………
那张脸……会让她的思绪重回现代……
秦司仪看着冷若息忽然哭了起来,赶紧起身指责了冷仁炙,“你看你姐姐都哭了,我看到的冷若息,可不是你口中所的傻女!”
冷若息擦了擦眼泪,笑了笑,终究还是错觉,她终究,还是要承认这个现实!
难呐,难呐,幸哉,幸哉,还有一壶浊酒,了却自己的愁苦。
冷若息又倒了一杯酒下肚,提起酒壶摇摇晃晃走到了沈从韦面前,脸上的红润让男子们看了都不禁浮想联翩!
“哼,样儿,姑奶奶一首情诗,够你们男人张狂半的!也够你们这些个什么名门姐,一些人渣的个人何建议,别动不动就被骗了!”
咦,主这是喝醉了?!宁三素赶紧从旁边跑过来,扶着些冷若息。
“主,可是醉了?”
冷若息附在宁三素的耳边声道:“你别管!”
宁三素又退下了,这冷若息,搁这儿装醉呢!
沈从韦不屑,他就不信一个卖材丫头能作出什么好诗来,文人就是文人,光读圣贤书就要花些时日,哪有闲情去做买卖的经商之道?
冷仁炙也好笑的看着冷若息,今日要不是太子传来消息,他都不知这冷若息居然还活着,居然还活着来参加诗会,一次杀不了,就两次!
沈从韦同为太子门下,早就知道秦司仪的意思,随即道:
“哟,这不是近日爆火的火锅姑娘冷若息嘛,怎么,你也来了?”
冷若息笑了笑,居然连自己的名字都打听的一清二楚。
再看了看座位上的秦司仪,脸上摆满了看热闹的神情。
“啪!”酒壶碎声。
“情诗?不就是情诗……嘛,我给你们几首风格不一样的还!”
冷若息缓步走到男生面前,摇晃着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校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冷若息的眼里忽然夹杂了些许伤感,又走到了女眷那边,开口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