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
季海源在背后叫她,季白鹭都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让她走吧,本来就是不如清曦,现在还在这里耍脾气。”
“你这人,就不能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吃顿饭吗”
季海源也把筷子放下,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说错了吗”
季母吼道,却再也没有人回应她。
季白鹭一个人哭着在马路上跑着,以前,她是家里的宠儿,无论是爸爸还是妈妈,都最喜欢她,就连老师都很喜欢她,她一直都很努力,可是为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季清曦就轻而易举的代替了她的位置
即墨阎,那个她喜欢了两年的男人,也这么轻易的被她得到了,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向着她。
远处,夏沫和那个肇事司机坐在黑色宾利里里,一直都在跟着季白鹭。
“真搞不懂,为什么要从她身上下手。”
肇事司机戴着口罩,他没有和季白鹭多接触过,但总感觉这个人没什么头脑,老大竟然会从她身上找线索,还真是匪夷所思。
“老大的想法,你我不需要知道,我们只需要遵循他的意思走就好了。”
夏沫看着季白鹭的身影,淡淡的说道。
“呵,你无非就是希望季清曦可以离开即墨阎,仅此而已,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啊。”
司机冷笑。
“停车。”
夏沫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这人嘴里就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
黑色宾利停在路边,夏沫看着坐在椅子上抱头痛哭的季白鹭,走到她面前。
“哭有用吗”
季白鹭听到声音,吸了吸鼻子,微微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水晶高跟鞋,还有脚腕处玫瑰纹身。
“没有人会心疼你的,包括你的父母。”
夏沫眼睛里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我该怎么办我所有在意的东西,都在慢慢离我远去。”
就连最宠她的妈妈现在都更喜欢季清曦了,她害怕了,她害怕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她季白鹭的一席之地。
“所以啊,我可以帮你,我是唯一一个还站在你身边的人。”
夏沫蹲下身子,眼神关切的看着季白鹭,对她伸出了手,季白鹭眼珠还在眼眶里打转,看着夏沫得手,最后,还是伸手握住了她。
……
“即墨阎我要喝水”
“即墨阎我想吃苹果。”
“即墨阎”
医院里的病房,不断的传出季清曦的声音,即墨阎黑着一张脸,看着躺在床上,接近瘫痪的某人,额头上已经有青筋在暴起,手里的苹果也快被掐爆了。
“干嘛啊。”
季清曦委屈巴巴的看着季清曦,生病住院的这段期间,唯一的乐趣就是捉弄即墨阎了,她怎么没发现,即墨阎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呢。
“你别太过分。”
即墨阎咬着牙,忍着上前想要把她撕扯了的冲动。
“我是个病人。”
即墨阎深吸一口气,不再看季清曦,他真的怕自己克制不了自己的脾气。
季清曦憋着笑,都怪主治医生前几天来了,说了一句话,那就是。
病人住院这段期间,,一定不可以着急上火,要不然会更加严重,自从这句话开始,即墨阎就开始了苦逼的奴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