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清转身看了看司马公子,道:“你可记得那偷盗你文章的饶模样?!”
司马公子看向随境,见随境摇头便立刻道:“不曾!”
随清问:“那你怎知偷盗你文章之人是楚公子呢?而且你的文章丢的那一日,楚公子正好在我府中同一众文人参加曲水流觞,哪里有空偷盗你的文章呢?”
随境道:“五弟,偷盗这事不用自己动手啊,他身边不是还有一个看起来伸手不错的侍卫吗?”
“对,对!”司马公子指了指燕倾城道:“那日偷盗我文章之人就是他!”
随清道:“公子不是不曾见过那偷盗文章之人吗?”
“这……这……”司马公子想了想道:“那日我迷迷糊糊之间见到一个身影,像是楚公子身边的侍卫!”
随情道:“既然见了,为何不出手阻止?!任由他拿走你辛辛苦苦写的文章呢?”
司马公子道:“我阻止了,他一掌将我打晕,后来我醒了文章就没了!”
“是吗?”随清道:“那既然有打斗客栈里总该听得见动静吧?要不要把客栈老板找过来问问啊?!”
“够了!”皇帝阻止了几个饶争论,眸色不明的看向地上安然跪着一言不发的楚醉,道:“楚公子为何不言语?!”
楚醉抬眸,抿抿唇目光毫不避讳的对上高台之上的皇帝,简单开口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简洁的一句话,却让皇帝对她的目光多了一丝兴趣,大难当前不卑不亢,相比之下倒是比司马公子多了些镇定。
“父皇!”随境道:“您千万别被楚醉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啊!”
“可是朕并没有听到楚公子什么花言巧语啊!”皇帝转头看向随境,这一句是在为楚醉辩护。
楚醉心中窃喜,之前的沉默还是有用的,至少换来了皇帝对她的一丝偏袒,形势比人强,这一战,她已经赢了。
“父皇!”一道稚嫩温和的声音从龙椅后的内殿内传来,接着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俊俏公子从后面走出来,步履之间尽显少年意气,正是九皇子随安。
一看见他,皇帝紧紧皱着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来,心情似乎也变好了许多道:“安儿,不是让你在内殿等父皇处理完这件事吗?”
随安道:“不就是一个的科举吗?哪有父皇身体重要,药我都热了两次了,父皇也不来喝,药效该减下去了!”
楚醉看着这高台上的父子,分明是最普通的其乐融融的场景,看来皇上最亲近的还得是这个九皇子随安,尽管他给了随遇一片荣宠,但却是打心底里喜欢九皇子。
这段时间她对众皇子也或多或少有些了解,八皇子随宁和九皇子随安都不问政事,性情开朗随和,可是因为随宁偏向随遇,而一般皇帝最讨厌的就是结党营私,所以独爱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