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对于人的贪心,高鹤很理解……前提是别贪到他身上!
“老石已经留下来,他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
对于这方面,高鹤很相信石之轩。
“对了。”
又问:“家里面这边,没什么情况吧?”
“大事儿倒没有。”小葵摇摇头,捋了捋耳边的秀发,烛光下柔美无限:“不过今天太爷带了一个捕头过来了,听他们两人的谈话,好像是那捕头想让你去衙门当捕快,但看你不在,就走了。”
“应该是我太爷又托人给我找活儿干了。”
高鹤明白太爷的心意。
但他现在又还不能跟太爷和盘托出,也只能先等等,先辜负他老人家一片苦心。
“先不管他了,反正我也不会去,小葵,咱们先弄三百斤瓜子,我明天带过去。”
“三百斤?”小葵有些心疼:“哥儿,你背的动吗?”
“小意思!”
高鹤一笑,胡天胡地的吹起牛来:“我现在已经闲的举大鼎砸巨石了,属于典型的有力没处撒,区区三百斤算什么?三万斤对我来说都是毛毛雨!”
“你啊~”小葵听得抿嘴一笑,点了点高鹤的额头:“就知道吹牛!”
“哈哈哈!”
哈哈大笑着,抱着小葵吧唧了一口,吹灭了蜡烛。
一夜旖旎不提。
且说第二天,天还没亮。
高鹤就又听到有人叫他:“阿鹤……老八……”
“擦!”
高鹤一听声音就服了。
又是五叔高贤义!
“他疯了是吧!”
整天来!整天来!整天来!
“奶奶的!”
高鹤不想给他开门,但又怕他直接闯进来——丫的这事儿高贤义这二货绝对做的出来!
没办法,在小葵的偷笑中,高鹤黑着脸穿衣服过去,开了门。
“又干什么……你脸怎么了?”
本来黑着脸的高鹤开了门一看,见高贤义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里面顿时一紧,脸上却笑:“分账不均,被打了?”
“你小瘪犊子!”
高贤义脸也一黑:只要老子倒霉,这小王八蛋就高兴!
“不是分赃不均,是打牌遇到了出老千的!”
“哦!”
高鹤心中提着的心又放了下去,更笑他:“你出老千,被人抓住?被暴打一顿?”
“嘁!”高贤义撇撇嘴:“我要是会出老千,我还干盗墓?早进赌场看场子去了!”
这年头儿,出老千绝对属于高超手艺,会出老千都是高端人才,赌场可抢着要。
“是别人出老千,被我们发现了,打了一架……不过没打赢。”
高贤义还挺气:“他娘的,这年头,打牌就打架,说明低龄化,打架还打输,说明是头猪,我们哥几个现在连猪都不如!六个打一个,还被反打了一顿!也得亏你老叔我机灵,见势不妙溜得快,不然也得栽那儿!”
“呦呦呦!”高鹤听的直乐:“五叔,你这嘴皮子也够厉害的,临阵脱逃外加怂的一批,都能被你说成聪明机灵溜的快,你可也真是够够的了!”
“那你不废话!留得小命在,不怕没妞嫖!我要是死了,醉莺楼小妞瞬间哭死一半晓得不!我也是为了醉莺楼考虑!你个小光棍懂个屁!”
“得得得!”
高鹤听得好笑,也懒得跟他斗嘴,顺手拿起来门口的一根木棍就念叨起来:“鸡串门进砂锅,狗串门棍棒多,说吧,你想当什么!”
“停!”高贤义一看高鹤棍都拿起来了,连忙叫停:“老八,我好歹是你亲叔!”
“族叔!”
“族叔也是亲叔!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我就不能当个人?”
“那你就赶紧说,你大清早的,又来干什么!”
“给你送马啊!”高贤义一脸的‘给你送个好东西’的神秘兮兮:“还是千里马!你等着!我去牵过来!”
马?
还千里马?
高鹤还真有点好奇起来。
这家伙能送什么千里马?
而且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给我送马干什么?
有点好奇,高鹤颠颠儿的跟了过去。
结果没想到,等跟过去伸脖子一看,我去!
就见高贤义居然从树后面牵来一匹又瘦又老又瘸的秃毛老黑驴!
高鹤都气笑了:“你管这玩意儿叫千里马?”
“那当然!”
高贤义脸皮比高鹤还厚,一张嘴吹的牛皮满天飞:“我跟你讲阿鹤,你还真别不信!我这驴跑起来上秒天下秒地,中间代步秒空气!不信你试试!”
试个鸟啊试!
高鹤也是服了他了,就这玩意儿,从身上卸下一条腿扔它背上就得把它给压死,还试!
“行了,你这破驴自己牵回去试去吧!”高鹤也懒得再跟他浪费时间:“说吧,是不是又让我去跟你下墓!先说好,我绝对不去啊!”
“你先别忙着拒绝!”高贤义一见他又拒绝,连忙抛出来一王炸:“要是这个墓里面,可能有武技呢?”
“你说什么?!”高鹤这又惊,又狐疑:“武技?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