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何贵干？”

“请你协助我们调查。”

调查？我这辈子帮过无数的人。

男人女人，好人坏人，富人穷人。就是没帮过警察，而且他们十分严肃。

“你好，张先生。”

说话的警察三十左右的年纪，眉宇写这正气，此时伸出一只有力的右手。

我和他握手。

“警官，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需要我的地方，我尽管帮忙。”

中年警察说：“你看看这些照片。”

一个纸信封放在我的柜台上。里面是一叠照片，第一张照片是一个人吊死在屋檐上面，死者是名身穿红衣的女性，面对镜头，因为挤压，眼睛凸出眼球几乎掉下来，一根舌头苍白无血垂在下颌，看面相还挺漂亮。

第二张照片，是一个穿红色衣服的男人，死于溺水，泡的身体浮肿，但我从照片中居然看见这个男人的侧脸尽然有脱色的迹象，就好像是墨水被水洗掉了。

第三张照片，是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面皮铁青好像死于中毒。

我看完照片，十分不解。他让我看这个做什么？

“三位死者的身边都放着纸扎人，保持这和死者同样的姿势。纸扎人上都有你的商标。”

我凝这眉头：“这几天是淡季。买纸扎人的并不多。就一个中年人来过，我店里面有摄像头，可以调取出来。”

“谢谢张先生的配合。”

我把电脑打开，找到当天的录取视频。

经过一系列的快进，终于看见买走纸人的中年人，摄像还算清晰，能看清楚五官，中年警察啃了下指甲说：“他是在逃毒贩，跨三省作案，我们警方到现在都没有他线索。”

我靠，是感觉那个人眼熟，原来是通缉犯。

“再次谢谢张先生配合个。如果再看见那个中年人，请通知警方。”

我觉得事情不简单就说：“警官，我能不能见见尸体？我觉得这不是自杀。”

“也好。”

上吊、溺水和中毒，看起来像是自杀或是过失死亡，但既然有我的纸扎人在身边，就肯定不寻常，很可能有人用了以命换命的邪法。

有人说过，我的纸扎人太像活人，极容易成精。

没错，我知道这一点。所以我从来不会画纸扎人的眼睛，五官少一官，他们是不可能成气候，除非有和我功力相当的高手点上双眼。

让其成了精魅，施加邪法，让它和事主以命换命。

这个法子，黄鼠狼和狐狸最喜欢用。

我听过一个传闻。

山里面有户猎人，一年时间套了四百余只狐狸和一百余只黄鼠狼，扒皮还钱，修了高楼买了汽车，生活美滋滋。

但好景不长，一夜之间几家人集体上吊，因为影响太恶劣，村长急忙请了道长天师。

道长以尸体为中心，往南寻了三里地，在一处乱葬岗中，三十余只狐狸吊死在坟头树上。

狐狸数量和所死之人一模一样，不多也不少。

这就是以命换命的法子，十分的邪恶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