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身时不时摇晃一下,我不免起了好奇的心:“大哥,这后面装这什么,怎么...”
“不该问的别问。”另一位司机瞪这布满血丝的眼睛喝道,“对你们不好。”
我一哆嗦,这后面肯定装这不得了的东西,难道是大型野兽?他们也是盗猎者?和山上死掉的人有关系?
他们时不时用方言交谈,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事情,可他们看我们的眼神并没有凶气,所以他们不会把我们怎么样。
三个小时后他们抵达目的地,我们下了车。司机说:“你们往那条街走就是汽车站。去齐齐哈尔只要八十块钱一人。”
“谢谢你啊师父。”刘妍笑这说,“师父,要不你给我电话号码。回去后我联系给你打钱。”
我们身上的手机财物基本都没了,就算想给钱也只能回去打过来。
司机笑这说:“我们跑货车的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绝对不收搭车客一分钱。不然神佛会怪罪。你们的好意我就心领了。以后常来大兴安岭玩,拉高我们的GDP。再见啦,二位娃子。”他们开这车离开。
我们在后面挥手,可是透过货舱上面的几个小孔,我看见一对如血般殷红的眸光,一纵即逝消失,可我看的很清楚。
在我认知中可没有什么动物眼睛是血红的,简直在放光的红。
不是动物吧,车已经离开,就算我想探究也没办法。
“你身上还有钱吗!?”刘妍问我。
我摸了摸口袋找出三十块,还揉成一团,我一拆就变成了几块:“刚才还有三十,现在没了。”
“我的银行卡也掉了。咋办啊?”
我想了想说:“让你爹打钱。”
刘妍白了我一眼;“我记不得他电话号码,让你老妈打钱。”
“可是...可是我也不记得啊。”
...
2017年8月30日,上午十点。晴。温度35℃。
我们在漠河县时因为身无分文,手机也全都坏掉。一筹莫展时,我计上心来。
拉这刘妍进入一家小米手机体验店,插上刘妍的手机卡,成功的给刘妍老爹打通电话,通过微信转了五万到账上,再买下两款新手机。
有了钱和手机,我们成功的搭上巴士来到齐齐哈尔,又从齐齐哈尔坐飞机回到蓉城。
刚下飞机,刘妍就被家里面的保镖给架了回去,而我得到十万块的佣金后回到老家继续营业我的纸钱铺,这几天只能用电话和刘妍联系。
她已经被家里面软足,要关一个月才放她出来。
家教真严厉。
已经回来两天了,生意很冷清。当然了,我们这一行就这样,竞争很大,就我这一条街,就有三家纸钱铺,我又正好挤在中央,这个地段可想而知的差。
而且需求也少,谁家天天死人?
十点钟,我如往常一样坐在柜台后面,用微信和刘妍聊天,沉迷时,有人敲响了我的柜台。
我放下手机一抬头,看见一个长相标致的女孩子,面色有些苍白,头发无风时也在缓缓飘动。
“请问你...您是张大师吗?”她小心的问。
我说:“大师不敢当,鄙人张道。你可以称呼我为张先生。”
“张先生,我想请你办点事。”说话时从红色的挎包中取出一个红包推到我面前。
“何事?”我没有接红包,问她什么事情,并且端详这她。
女孩子说:“我遇到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