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堵的地方都堵住了,但效果并不是很大,瓦斯透过湿漉漉的纱布源源不断的灌入这里。
前后两道闸门堵住,这里就是一个狭窄密室,空间很小的。
我把刘妍压在身下,尽可能的把脸贴这地面,因为瓦斯比空气轻,会浮在上面,可是空间就这么小,很快就会填满瓦斯气体。
我和刘妍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恶心呕吐,头晕目眩,因为缺氧和中毒,刘妍不再挣扎,而是翻过身抱住我,眼中有泪也有迷糊。
我咬这牙齿,心道这次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算我身负术法,也走不出这瓦斯气体。
渐渐的昏迷过去,隐约听到机阔移动的声音。
..
一抹清凉刺鼻的味道冲击大脑,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睛,随之而来的是天旋地转,我趴在地上大口呕吐,胃酸都吐出来我才感觉好点,眼前很模糊到处都是雪花。
这是瓦斯中毒的后遗症,耳朵嗡嗡作响很难受。
渐渐我恢复过来,看见李友仁居然蹲在我面前,手上拿着一瓶风油精。
“李友仁,你他妈骗我。”我看见他气不打一处来,上去想要把他推到,可是我刚站起来就有趴下,我现在才知道头轻脚重是什么意思,这个脑袋就好像变成了大石头,根本就扛不住。
李友仁苦苦的说:“老弟,我也是受害者啊。”
“放你妈的狗屁。你把假地图给我,是何居心?”
李友仁说:“天地可鉴。我是真的不知道地图是假的。你想啊,我害你干什么。贪图你的茅山正术?别开玩笑了,我可没这个闲工夫去啃老掉牙的书。我是真的不知道地图是假的。MD。”
“那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李友仁就说了,原来当时他和我们分离后,他确实打了几只野兔,到了地图标记的地方,可是等了一天也没见我们,反而听到有枪响声。
已经在前面很远的地方,就立马动身来追我们,跟着我们的枪声找过来,但是不防备踩到盗猎者放的捕兽夹。
我看他右腿确实绑着绷带,应该是真的。
“我跟着你们的枪声和火光才找到这里来。”李友仁说的情真意切,而且受伤是真的。难道真的是先一批盗墓贼骗了我们?
可他们为什么要留下一份假地图。
“他们肯定不会作假,作假的是老刘。”李友仁愤恨的说。
老刘就是来接机的司机。
我不管是真是假,谁对谁错。我只关心现在该怎么办,我是真的没有任何想法。
李友仁用风油精刺激我醒过来,给我解释通后如法炮制的把刘妍从昏迷中拉起来,她也是一顿呕吐。
我看除了我的包外,刘妍的包不见了,里面是我们储存的熏肉。
李友仁说:“老弟,你看我这干巴巴的身体,能把你们两个带出来就不容易了,还要带那一堆肉?我这有点巧克力,你们将就吃点。”
刘妍沉默寡言,接过巧克力就吃个干净。我看李友仁包里面也没什么食物,就只是吃了一点就把巧克力包起来。
“你怎么跟进来的,外面有怪虫和尸怪。”我问。
李友仁说:“怪虫?哦,那个是尸蟞,也就是俗称的尸虫,尸虫怕大蒜,我正巧带了几颗。至于尸怪,傻弟弟,我是盗墓的,绕开尸怪简直不要太简单。至于你们,你们踩中了机关,我在外面找到了机阔。不过当时你们真的危险,脸都紫青了。幸好你们尸毒入体,瓦斯才没有把你们毒死。但我再晚来一时半会,你们也够呛的。”
我捂住头,头有点疼,思绪有些紊乱。我理了一下,总算是理清楚了:“行吧,就姑且信你,现在我们在什么地方?”
我举目四望,是一个规模不是很大的山室,周围用石砖堆砌而成,坚固紧密。屋子四个角有点燃的长明灯,一米高的铜台上面的油灯昏暗但是勉强照亮这里。
一口棺木摆在屋子当中,棺材的后面那面墙,也就是我们正对面的墙。墙上有一个雕刻出来的山魈,爪下摁这一只野兔。
狡诈凶狠的面相从寥寥几笔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是陪葬墓室吧。”李友仁不是很确定的说。
“你看出这是元朝的帝王墓了吗?”我问。
李友仁为难的摇头:“典书上对元墓的记载少之又少。最常见的说法是以木为棺葬于草原。山涧中确实没听过。”
“那你说这是元顺帝的墓。”
“猜测。如果猜对了,那可是重大发现。”李友仁挠头笑着,我怎么感觉他有点心虚。
看这墙壁上山魈的雕刻,愈发觉得这里很邪。
不想了:“我们该怎么走。”
李友仁说:“墓中阴气最重的地方还属主墓室。虬褫必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