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8月22日。下午三点。晴,温度30℃。
黑车司机没有骗我们,下午三点准时抵达,我们三人走了下来。
“走这边。”李友仁指了指街道。
大兴安岭广袤神秘,除了小部分旅游区外,其余的地方都鲜有人探索,就算是无人机飞在天上,也会被各种神秘力量击落,所以大兴安岭还笼罩在模糊的薄纱当中,让人难以看清楚,正因为种种的神秘,无数人为了撕开它神秘的棉纱而殒命在山上。
我们有地图,有精良的指南针,有大把的物资。所以我们自负的进入了大兴安岭,漫步在针叶林中,针叶树高而笔直,树叶宛如针叶,四季常绿。地上被一层针叶覆盖,踩上去软软的洒洒作响。
我们一言不发的往前走,李友仁在前面举这地图和指南针,这份地图是先一批盗墓贼留下,一路上还有只有他们才看得懂的路标,所以我们并不需要什么导游带路人。
云天雾里,大兴安岭把自然最美的一面毫无保留的放在我们眼前,空气都四溢这芬芳,可是美很快就消失。
当夜色到来时,自然恐怖的一面浮出水面。远处雪狼在嗷嗷嚎叫,虎啸随之而来,夜间的食肉动物开始出没,我们不敢再抹黑前进,选了一块平地搭起帐篷燃起篝火。
现在的海拔是两百米,恒温在27℃,是很舒服的温度,不会觉得热也不会冷,但是篝火可以烤去我们的湿气也能吓走野兽。
我们分食了一些饼干和巧克力。
李友仁说:“老弟,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
“嗯。好。”我吃完东西就回到帐篷睡觉。
其实我没有睡着,可能是因为帐篷下面针叶扎人,也可能是因为马上要下墓而隐隐的激动和忐忑,翻来覆去时过了午夜,李友仁找我换班。
夜晚的空气有些冷意,我看篝火小了很多,找寻的干柴也没多少了,起身去拾取干柴,捡柴时我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注视这我,我抬头看见一个黑黑的影子蹿到远方,是一只很矫健的动物,该不会是黄鼠狼吧。
说实在话,王娟那件事已经在我心里留下阴影,我讨厌黄鼠狼,更讨厌这广阔的大山,大山中不知道滋养了多少邪恶的妖物,妖物窥视这人类,企图把人类取而代之。
回到营地,我添加了柴火,火越烧越旺。
上半夜虎啸龙吟十分热闹,下半夜就万般寂静,只有不知名的鸟儿不时的啼鸣,未知的昆虫扇动翅膀吸引异类。如果在城市里,我喜欢这种感觉,因为手机连这WIFI,看看电影听听歌曲,再一抬头就是十分安静的夜晚和城市的灯火阑珊。
可是在山里,我讨厌这种寂静,我觉得置身在一个巨大的密室中,缺氧和孤独包围这我,我尽可能的抱住双膝,期待夜晚快点过去。
在火堆旁边,我渐渐的睡着了,虽然不大好,可我真的睡了过去。
直到头往下一颠,我惊醒了,发现身上多了一件衣服,肯定是有谁给我披上,听到身后草丛中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是少女的梦呓也好像是老太太的闲聊。
我裹了裹衣服往后面看,草丛耸动这,好像有东西藏在里面,我从火堆里面取出一根燃烧火焰的棍子,蹑手蹑脚的来到发出异响的草丛边,猛地一脚踢开。
刚踢开,两道白色的身影分作两边跑掉。
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好像是黄鼠狼。不不,黄鼠狼的皮毛没有如此蓬松,是狐狸。
雪狐?
大西安岭的山巅,常年累雪,生长这一种十分美丽的狐狸,浑身皮毛雪白无尘,没有普通狐狸的尖嘴,看这就好像小猫一样,十分可爱。
应该是雪狐,它们围在营地旁边要干什么,狐狸和黄鼠狼都是极易成精的灵物,估计不是什么好事情,我心怀忐忑的围着营地转了一圈,就TM突然看见我们三个人的帐篷后面挖了一个大洞,他们的头都快露出来。
我跑到自己帐篷,发现东西翻的稀乱,法器灵符还在,可是吃剩下的东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