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弟弟。这次你可是误会哥哥了。哥哥不是请你出山,而是给你带客人来了。这次可是一个大款,削他一笔,咱哥俩二八开。你八我二。”
“买卖?你有这么好心?”我太了解他了,李友仁就是无利不起早的资本家嘴脸。
“嘿嘿,等这啊,我现在就给你请大款去。”李友仁屁颠屁颠的冒雨跑出去,这会儿我才看见在我家门口停了一辆曲线完美的蓝色保时捷,李友仁在侧门前低低的说了些什么,后车窗的窗户降下来。
露出一张女孩子的脸,古典的东方美女模子。小脸微尖,杏眼有灵,朱唇淡红,头发盘起,十分的美丽。
驾驶车门下来一名穿着黑西装的青年,撑这一把黑伞垂立车前。
少女打开车门,一双洁白的腿最先出来,很白,在雨日下微微释放出光泽。
黑西装护送少女进入店中,收起扇垂在门外好似保镖,李友仁搓这手笑这说:“小姐,这位就是驰名中外的张大师了,这世界上就没有他治不了的东西。”
把我捧得很高。
少女走到柜台前面,她个子高挑,身材比例趋于完美,大眼睛雾雾的仿佛曾经哭过,一开口声音略微嘶哑:“你好,你能抓鬼吗?”
“鄙人学的就是这个。请姑娘把详情告诉我。”
少女眼帘低垂:“是我哥哥,我哥哥踏青回来后就神神叨叨的,现在躺在床上快死了。医生也查不出来原因。”
李友仁借口:“我看过,这公子身上有柳树阴气,应该被摄走了一魂一魄。呵呵,哥哥我没学过怎么破煞摄魂,才来请你的。你看小姐哭的多伤心,他们兄妹的关系肯定特别的好。弟弟,这你总该帮忙吧?”
我手指在红木桌案上敲了敲,这是我习惯性的动作。
李友仁急忙说:“小姐,您准备的喜钱呢?”
少女拉开LV挎包,从里面取出一个红包,很厚实得有一万块钱:“这是订金,尾款后付。”
“不不不小姐,在这里要说喜钱,不然不吉利。”
喝,江湖半仙的述词,钱就是钱,哪有这么多避讳,我看这放在桌上的红包,钱这东西我不缺,倒不是我多富有,而是我用钱的地方少,不买车也不买房,守这小店够开销就行,但是这不代表我不喜欢钱。
钱是好东西,拿在手上是冷的可是心是热得,我手指又点了点桌面,然后把红包投入功德箱中:“容我收拾一下。”
基本法器——铜钱剑、罗盘、空白符纸以及墨宝一套。
想了想,从香炉中又抓一把灰封在文件袋中,把所有东西放在一个赭黄色的布袋,这袋子是我爷爷留下来的,据说是祖爷爷亲手缝制,用了五代人了,依然结实甚至没有肮脏之处。
我挎这包,把门锁上,钻入市值500W的保时捷,要么说资本主义好呢,这车够三代人一辈子的花销。无论是马力或是内饰,远超十万起步的国产车三十条大街,完全就是一种享受。不过我不喜欢坐车,脚不沾地神仙不佑,如果可以,我宁愿脚踏实地的走过去。
当然了,这次是不可能的。目的地是蓉城,八十多公里的路呢,走过去非得把鞋子磨破。
在车上,李友仁不断的夸赞我,把我越捧越高。人嘛,谁不愿意听好的,所以我渐渐的有些享受被人恭维。
少女擦这眼泪:“你真有这么厉害吗?我们家请了好多有名的老先生,都是一头白头发,看这很厉害的样子,可都无功而返。”
“小姐,那些人哪里有什么本事,就上次那个什么常山老人,不也是被我一语点破了奥秘吗?那些就是骗子。”李友仁咧着嘴。
“可是你也不行啊。”
李友仁无语的额了一声:“因为我学艺不精,我这小老弟,那可是位面之子啊,什么都会。能文能武,能算命能抓鬼除邪。”
我嘴皮翘了翘,再让他说下去,我不就成了神仙了吗,淡然说:“别听他胡说。我只是学了几年皮毛罢了。你能跟我说说你哥哥的具体情况吗?”
少女就开始说啦,一个月前她哥哥和一群大学朋友去郊外踏青,回来就神神叨叨,过了半个月突然发狂的又叫又喊,家里面搞得不得安宁,所有的活鸡活鸭全都被他咬死。
闹了五天,家里人就请了一个先生,先生说是黄鼠狼上身,就用了点小法术。然后确实不闹了,可是人也瘫痪在床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