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流年不利啊,她盯了那人几眼,见他闭着眼,没了生气,抬脚踹向他的大腿。
“居然没有动静。”
赵丝语一手插着腰,一手撑着下巴,俯视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人,“这人不会死了吧。”
“算了,这人死活关我什么事。”
赵丝语抬脚正想走,刚踏几步又折回来。
“可是,万一这人死在我院里,让人知了那我这名声岂不是要毁了。”
虽说她名声早已毁了,但是咱面子还是要滴。
赵丝语一边想着一边走过去,再怎么也不能让人死在她院子里。
“这万一被楚景灏那逼知道,怕是要扒了我的皮。”指不定还加个什么荡妇的名号,倒是合了某些人的意。
她弯下腰探探那人的鼻息,“还有气”
拍了拍他的胸口,试图将人唤醒,见人没反应。
“咦……”
手上这湿漉漉的触感,还有这一股子血腥味,垂头仔细一瞧,这才察觉到那人胸口上的血迹。
赵丝语嘀咕道:“穿了一身黑,难怪没注意。”
俯下身将他的手搬开,深吸了一口气,这人胸口上的上口起码三横指宽,她伸出两横指去探他的鼻意。
赵丝语扫了眼四周,目光定在院侧,拖着那人的胳膊往院子一旁的杂间去。
一路上不少的石子,磕的那人轻轻闷哼了好几声。
赵丝语一脸的不快,眼底带着一丝嫌弃,怎么这么重。
她费了吃奶的力气才将人拖过来,一把将门推开,屋子里满是灰尘,里头还堆了不少的杂物,她打了个喷绘,随即扇了扇灰尘。
两手插腰,满头大汗靠在门边上,喘了几口气,只能先将人放在杂物房里了。
“哼,算你这人运气好,遇上了我,若是掉哪家院里,怕是早没命了。”赵丝语就着衣袖,擦了擦鼻尖和脸上的汗。
救人要紧,先将人拖了进去。
随即用剪子将那人胸口的布料剪开,望着左胸口上的伤口,吞吐了下喉咙,这伤还真棘手,不知道,伤到心脏了没。
不过她还真佩服他,都这样了居然还有口气。
赵丝语目光盯在自己的手腕上,也不知道自己的血是否真的能治的了,这么重的伤。
“不若先试试。”
赵丝语盯了眼那人,“救你一命,你不亏,你若死了那也更不能怪我,谁让你伤这么重。”
她拿过剪刀,用烛火消毒,在指尖划过一道小口子,往那人嘴里滴,血一滴一滴的从他嘴里落下。
这会不会不够。
赵丝语咬了咬牙,“姐姐我,可从没为了任何人自残过,为了你可割手腕了,你若真的活了,可不能狼心狗肺啊。”
赵丝语从小就怕疼,何况是割手腕这事。
像是下了莫大决心一般,将白嫩的皮肤割破,疼的她咬紧牙关,差点破口大骂。
鲜红色的液体汇入白瓷碗中,那耀眼的颜色,和那股刺鼻血腥味,让赵丝语不由打了个寒颤。
抚着手腕缓缓散去的痛,越看地上的人,越不顺眼。
握着碗里的红色液体,晃了晃,她忍着手腕的疼,愤闷道:“今日喝了姐姐的血,以后可是姐姐的人了。”
无意间,那人的睫羽煽动了一下。
赵丝语粗暴的抬起那人下巴,将血给那人管下去,许是血腥味重,那人有些不适,血从喉咙反了出来。
这举动更加引起了赵丝语的不快,她狠狠捏着他的下巴。520520f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