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兮蹲下身，看着他笑：“也不知道是跟你怎样的缘分，要变成人，还得亲你一下才行，我刚刚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别介意了。”

说完，伸手把他扶起来。

电梯到了，两人出去。

莫羡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你真的是灰哥？”

“如假包换，不过我现在是明兮，不是灰哥。”希望他分清楚，别叫错了。

“那你是明兮，灰哥呢？”其实这个问题莫羡之前就想问的。

但一直没说得出口，因为他担心……

“灰哥他死了，在你跳楼的那天。”明兮没有瞒他，如实告诉他情况。

果然……

莫羡眼中含泪。

“它，它是怎么死的。”

“被人打死的，那天早上你出门的时候，它跳进你的车后备箱，跟着你一块来了医院，后被人抓到，带到天台，打死的。”

“谁，是谁干的？”

莫羡红着眼，他要为灰哥讨回公道。

不能让它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是医院保安，因为灰哥在大厅乱窜，惊扰了一个病人，那病人不服气，让保安把灰哥带走，乱棍打死。”

“如此残忍，他们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莫羡感觉心脏被揪得好痛。

他这一生都在治病救人，可说是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没想到最后，这些人的心竟如此歹毒，连一只猫都不放过。

一下急火攻心，莫羡吐了口血。

明兮赶忙扶住他：“你没事吧？”

“没事。”莫羡摇头。

吐出来后，他感觉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