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羡停住步子，抬眸望他：“你为什么要打伤李淑琴一家？是不是你教唆她隐瞒真相？还威胁她？”

“你谁啊？我做什么跟你有关系吗？”男子抬了抬手。

因为莫羡是背着光的，他还是没有看清他的样子。

“哼，我是谁，向你索命的人。”莫羡拿出手机，开了手电筒，照在自己的脸上。

这次，男子看到了他的脸。

当即惊得不行。

“你，你怎么会……”男子指着他，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活着对吗？”莫羡帮他把后面他没说的话说出来。

之前看他的背影他就觉得有些熟悉，现在看到他的脸，他就更加肯定是在哪见过了。

李淑琴的记忆中，和陈雨薇在一起站在角落那个不起眼的男的，就是他。

换句话说就是，他和陈雨薇给云湛戴了绿帽子。

这事他不发现还好，一发现了绝不能忍。

“那你想如何？”被发现了，李献也不挣扎，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摊开了说。

猜忌来猜忌去的，他也烦。

“云汐是不是你们害死的？”莫羡猩红着眼问他。

步子继续往前。

仿佛他手中的枪就是个摆设一样，丝毫不畏惧。

“你在胡说什么，她不是你在手术台上害死的吗？怎么又变成我们了？这大晚上的睁眼说瞎话，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李献狡辩着，对于他说的事据不承认。

同样红着眼望他。

那么高摔下来，都没被把他摔死，他可真是命大。

“哼，我有没有说瞎话，想必你心里应该很清楚。”莫羡拐弯抹角的说话，让李献心中一怔。

望他：“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