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又是一个天朗气清的日子。
刚刚装潢完毕还未正式开业的听潮亭迎来了一众贵客。
陆遥亲自带路,晋国公、齐国公还有一众铁杆保皇勋贵,簇拥着富家翁打扮的周皇款款走入听潮亭。
看到并不铺张却显雅致的陈设装潢,周皇赞许的点点头:“倒是个别致的地方,不过此次朕。。。叶某来做客也当有客人的规矩,听潮亭若是有什么讲究还请掌柜的细细说来才是。”
说罢周皇意味深长地看了陆遥一眼,陆遥只是保持着习惯性的微笑,并不有一丝一毫的回应。
一直在前面带路的王金来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那小的便为客官解释一二,听潮亭会馆选择此地,位置衔接京城内外城,往来方便闹中取静。
又请易学大家铁手神算王先生,专门对会馆做过一番布置,取的是宜主宜客、皆大欢喜的格局。
听潮亭以经营美食、美酒、好茶为主,皆是搜罗各地乃至异域以及独门秘制的上等佳品。
在此基础上,听潮亭致力于为客官们提供一个优雅舒适、安静安全的环境。
客官们无论是在敝处与好友相约,还是招待贵客或是亲友,都是绝好的选择。
除此之外,敝处还有一个尤为特别的地方。”
周皇佯装好奇,抚须瞪大了眼睛满是期待地问道:“何处尤为特别?”
跟随而来的众勋贵们本来只觉得此处选在繁华位置,内里却颇为清幽,倒是个雅致的地方。
可见周皇与那掌柜的问答,便隐隐觉得有些古怪。
却听那王掌柜道:“回客官的话,敝处采用的是会员制,只有拥有本会馆的会籍者,才能在敝处消费。”
周皇皱了皱眉,他看向陆遥:“陆贤侄,我若是没有会籍又该如何?”
陆遥忙拱手道:“世伯,侄儿已经为您缴纳了五年的会费,入了会籍呢!”
“五年,可是多少?”周皇看向王金来。
王金来客客气气地答道:“回客官,敝处的会籍分为数种,陆公子为您入的是最尊贵的臻雅会籍,每年会费为一千两。
作为敝处最尊贵的臻雅会员,客官在敝处享有最尊贵的特权。
在任何时候,敝处最佳的位置都客官保留,本店的一切服务都会为客官进行独一无二地定制升级。
正所谓润物细无声,敝处会用无与伦比的细节,让客官享受到最好的服务。”
事实上这点时间,也不够王金来把听潮亭的跑堂们训练成独一份的存在。
但经过他和陆遥的商量,重要的是让听潮亭里的一切都变得有仪式感,里里外外哪怕喝口水,都显着一股子高贵。
周皇抚须一笑:“如此说来还是要体验为好,快些带路,不过叶某此来,还是为了听潮亭的珍馐美味,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陆遥在一旁只是淡淡的陪笑,对于自家生意,周皇可谓是十分上心。
哪怕事先只是略微地通了通气,周皇与王金来竟是配合得有些天衣无缝来。
就是要把听潮亭的一切逼格拉满,然后明里暗里暗示周皇喜欢此处,众位爱卿赶紧也买会籍,买了会籍没准就能得到周皇的特殊照顾。
反正也不知道这帮勋贵中,有没有周皇事先安排好的托。
还未等享受到听潮亭的独特服务以及奇异美食,就有晋国公、齐国公、抚远侯等几位二话不说,各自掏了一千两银子买了一年的臻雅会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