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轻蔑的扫了凤鸣一眼,声音无比冷漠的道:“为什么!我们为什么从帝都,来到这个小地方,还要我告诉你吗?当年边城魔族攻城,本是让长峰去守城的,可是呢!他却不知所踪,让我们整个古月家成为全帝都的笑柄。”
“可是那场战役也是我父亲带军队去平息的,对古月家并未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中年男人愤愤不贫道。
“哈哈哈……也对哦!不就是你的好父亲,因为那场战役受伤实力倒退,再也不能为我古月家出力,为皇帝陛下效力,我们才有今日的光景吗?哼!你还有脸给我提这些,要不是我仁慈早将你们一家子废物赶出去了。”老妇人恶毒的话语让中年男人脸色铁青。
“这所有的家业都是我父亲和我弟兄拿命换来的,什么时候成你的了。要不是为了照顾父亲,这家主之位会让你一个妇人来坐,真正是不知所谓。”中年男人眼神无比愤怒的瞪着那老妇人。
“你们挣的那点钱早付了你父亲的药钱,这些年都是我辛辛苦苦赚钱在养你们这群废物。哼!给你二条路:一、跪下磕头道歉,将这来历不名的小乞丐赶走。二、和她一起滚出古月家。”
中年男人转身牵起凤鸣的手,声音无比坚决的道:“不用你赶,辰儿、兰儿、烟儿我们走。”
“来人,看着他们,别让他们带走府里的任何东西。”妇人像毒蛇般的眼神,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露出奸计得逞的笑。
四个府丁从他们离开大厅,直到出府一直跟着他们。
在回大伯家院子的路上,大伯问了凤鸣的名字,也问了她父亲的事情,凤鸣只道:“因父亲当时有急事,将我托付给一个老者养大的。”大伯听后很心疼的摸了摸凤鸣的头。
和大伯母见面说明了情况,除了穿着的这身衣服,没有带走任何古月家的东西。
大伯身上背着昏睡的爷爷,大伯母一只手牵着最小的烟儿,一只手挽着凤鸣的肩跟在后面,古月辰和古月兰儿紧随其后。大伯无比哀伤的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古月府的大门,转身带着几人决然而去。
走到一个街角的时候,大伯将一家人按排在路边的一个茶水铺里,对几人说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会很快回来的。”匆忙的身影如风一样疾驰而去。
从傍晚时分一直等到茶水铺都收摊了,也没见到大伯的身影,大伯母很着急皱着眉头,一直走来走去。爷爷醒了因为久病无法说话,听到古月辰说了事情的经过后,颤抖的手一直拉着凤鸣的小手,爷爷一头白发,背也驼了瘦骨嶙峋的,让凤鸣心里莫名的酸痛。
堂兄姐妹几个,因为突然离开古月家,凤鸣能感受到他们的迷茫和担忧。
直到深夜时分,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往这边来,他们本以为是喝醉酒的醉汉,古月辰警惕的站在了她们的前面。等到来人走近倒在他们面前,最先认出大伯来的是大伯母,看着鼻亲脸肿满身是血的大伯,大伯母冲过去,抱着大伯小声哭泣。
大伯却眼含笑意望着凤鸣道:“我们有钱可以住店了。”说完就晕了过去。
凤鸣疑惑的望着古月辰,古月辰苦笑着对她说:“父亲肯定是去格斗馆了,那是有钱人消遣的地方,也是所有武者肉搏的场所,是生死相搏不死不休的那种,只有一方死亡才能结束,生者要连胜三场才能全身而退,否则就只有死对,能连胜三场才可以拿到一百金币。”
从自己的到来,到大伯一家人的被迫离家,再到流落街头,最后到大伯受伤,从始至终大伯一家人都不曾埋怨过自己一句。看着满身是血的大伯,凤鸣再也抑制不住对自己的自责,心念一动将他们都带到了空间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