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当初被誉为京城才女的柳梦舒已经彻底沉浸在了银欲的世界里,成了一名风尘女子,再也回不了头了。
庆幸的是,自从她来到百花楼以后,这种事情便就再没发生了。”
许久没说话,整张脸被打成猪头的那个矮小男人又刻薄道:“还好她失踪了,不然哪天百花楼出了事,我们这些单身汉们该咋整?”
“闭上你的臭嘴!”
络腮胡大汉似乎等这一刻等了很久,铆足了劲,一巴掌狠狠地拍在矮小男人的天灵盖上,后者顿时倒地昏死过去。
没有人去理会倒地不起的矮小男人,毕竟尖酸刻薄的家伙本就不值得同情。况且这络腮胡既然敢大庭广众之下出手,背后定是有只手遮天的后台。
“继续说说她是怎么失踪的吧!”陈渔道。
说书先生喝了口清茶,煽着折扇道:“前几日,柳梦舒去了一家经常去的红柜坊,待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出来了。
但有人看见她并没有往回百花楼的街道走,而是去了郊外,随后就失踪了。”
络腮胡男人推测道:“或许是她想从良了呢?所以偷偷跑走了。”
说书人摇了摇头,解释道:“她并未卖身,进到百花楼也属她自愿,否则你以为百花楼里的人是可以随随便便出来的么?”
络腮胡恍然大悟。
陈渔剔着牙,说道:“要是正常失踪一个女子并不稀奇,稀奇就稀奇在她是柳梦舒,这也是老先生先说她坎坷身世的原因吧。”
“正是如此,”说书先生唏嘘道,“如果她还活着,我倒情愿她不是被强盗劫匪所虏。”
……
走出了酒馆,陈渔打算先去百花楼一趟,打听打听一些外人不知道。
“哟,小白脸,这是要去哪儿啊?”先前那位调戏陈渔的青衣男人跟了上来,笑眯眯道。
陈渔没有理他,而是径直地往外走。
“自我介绍下,我叫缪歌,不过我不介意你喊我缪哥哥。”
青衣男人快步走到陈渔身旁,贱兮兮道:“小兄弟长得真水灵啊,敢问芳名?”
芳名?
陈渔撇了他一眼,平淡道:“缪付。”
“缪付?是哪个付呀?告诉告诉你的缪哥哥。”
说着,缪歌就抓住了陈渔的手。
陈渔一下甩开,瞪了他一眼,“父亲的父。”
得知被耍了的青衣男子也不生气,而是连哄带骗地像陈渔说道:“方才听小兄弟所言,想来是对志异杂谈颇有兴趣,正巧哥哥房里有不少啊,不如跟哥哥走一趟?”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陈渔一脚便将青衣男子踹倒在地,冷冷道:“倘若还有下次,废你命根!”
‘这家伙看似孱弱,实则气力不小,只怕也是个妖修,我很可能不是他的对手!’倒在地上的青衣男子收回本要出手的血妖之力,腹诽道。
他踉跄地站起身,一边往巷口退去,一边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小白脸,给缪哥哥等着!!”
刚没跑出多远,陈渔又将他给拎了回来。
“不用下次了,就这次吧!”
“啊……”
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差点震破了行人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