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老大你的情报有误啊,不是说季莫离没有男朋友吗,这他吗不是她男朋友是谁。”他身后的人又说道。
“有男朋友也好,断了念想,这要是和刚才那煞笔一样,傻比比的给人家送花,忒他吗丢人了。”
“我谁都不服,就服刚才那煞笔大个,当着人家男朋友面给人家送花。”
“哈哈哈”
···
“刚才···刚才你没生气吧?”季莫离关切的问道。
“哪有功夫和这种蠢货生气。”步天年微笑道。
“呦,我说是发生了什么事,刚才楼道都堵了,原来是有人在这里秀恩爱,大秀特秀啊!”两人说话时,无双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她递过饭盒给季莫离,又说道:“刚才楼道里那帮来送花的小子你们看到了吗?”
步天年和季莫离点点头。
“送花的男生还算识相,看到傻大个吃瘪,自动退出了,不然就有好戏看咯。”
无双说话的同时朝二人挤眉弄眼,别有一番深意。
季莫离已经低下了头,兀自害羞,心中想着,又不是我让他们来的。
“我说莫离姐姐啊,借你家夫君一用,小女子有话和他说,你看可否?”
无双一脸坏笑的说道。
季莫离更害羞了,什么时候成我的夫君了,怎么这个家伙认识的人也是这个德行,可是她又不能拒绝,以无双和步天年的关系,他们绝对是有重要的事要说,隧点头应允。
无双拉步天年来到走廊另外一边,表情严肃的对他说道:“你到底怎么想的,别玩过头了,你是过瘾了,人家小姑娘咋办?”
她眉头紧蹙,目视步天年,接着说:“我没猜错的话,这姑娘已经深陷不能自拔了,真不知道你是怎样想的,等你走了,人家不是要伤心很长一段时间,她每天以泪洗面,你在九泉之下会心安吗?”
话未说完,无双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步天年是她唯一的贴心朋友,是她唯一深爱着的一个人。
她说的这些话明是季莫离,何尝不是意指自己。
在她印象中,步天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败类,刚认识他时,他时常带着一些个浓妆艳抹的妖冶女子来自己家中。
自家爷爷医术高深,步天年来无非是找爷爷求医治病,爷爷为了给他治病,翻看了许多泛黄破旧的古医书,几天几夜没合眼。
待爷爷有了眉目,给他说出解救之术后,他竟然毫不领情,逐一指出爷爷的错漏之处。
虽然间隔几年之久,但是当时爷爷目瞪口呆表情她记忆犹新。
爷爷听了他的说辞,久久木讷,口中念念有词,良久才颤抖着说:“年轻人,你既然知道解救之法,为何还来问询老夫呢?”
“我就是想找个人验证一下我的判断是否正确,老先生给出的方子和我的有6层相吻合,和那些个欺名盗世的庸医比起来,老先生高明太多。”
自那以后,步天年就了自家常客,用他的话说,他自己太懒,他所用的药物全由爷爷处理。
最让她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她讨厌至极的家伙似乎无所不能,连一向自负的爷爷都向他请教一些医学问题。
虽然他不能亲自操刀动手术,甚至连最简单的针灸推拿都不会,但是,一些医学理论,病理诊断,他说的头头是道,自家爷爷都对他佩服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