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叫爹爹来!杏儿叫外面的家丁,给我别院的把大门守着,绝对不准他们踏出门半步。”
“小姐,可她……她是大小姐。”杏儿被姚钧宁眼神给吓着,有点迟疑,姚月娇哪能忍得下。
“她很快就不是了,姚家不会要这种大小姐,她娘眼看就死翘翘了,我娘就会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她是大小姐也得听我娘的话。”
姚月娇十分自信地说来,杏儿还真被说动了,忿忿然怒视着姚钧宁主仆,然后……然后姚月娇走了,杏儿退了出闺房,真让三五个糙汉子把门看守着。
春桃透着门缝看着外面,急的快要哭了。
“小姐,这该怎么办啊,就说不能救他,你为什么非要救,这下好了,你的名声都要毁了,万一二殿下再知道,咱们……咱们可是死罪啊。”
春桃声音都颤抖了,一向二哈特性的姚钧宁此时也没那么悠然了。
“你倒是快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会在这,还能不能回去,这种地方,姑奶奶我呆不下去了!我没跟你开玩笑,你不想咱们俩都等着进猪笼喂鱼吃去吧!”
姚钧宁再度扯过男人胸前的领子,神色凝重,掷地有声地冷声道。
南宫司看着她,有点儿不明白她意思,可是转而一想,是这姚家让她呆的太委屈了吧。
南宫司从腰带里取出一块玉佩交给了姚钧宁,姚钧宁看到玉佩,神色一凛。
“这东西能让我离开这?”
姚钧宁问,南宫司眉眼温柔,然后笑着点点头。
靠,得到肯定的姚钧宁那是笑逐颜开啊。
终于能回到她那伟大的社会主义奔小康的世界了,姚钧宁一把夺过玉佩,仔细看,双手合十,虔诚念经。
“妈呀,天灵灵,地灵灵,菩萨保佑,老天爷开眼快让我离开这吧!”
姚钧宁闭眼激动一吼,等着光辉撒身上,飞走呢。
结果……结果屁都没有一个。
怎么回事!
失灵了?
姚钧宁拍拍玉,又特么地再度祷告地念了遍。
此时乌鸦来回从屋梁上来回飞了三遍。
“操,你他^妈的耍老娘呢!”
姚钧宁转身气急败坏地吼去,然后只看着傻了眼的春桃呆滞地站在一侧,傻愣愣地看着。
“人呢!”
春桃还傻着眼看着自己家抽了风的小姐。
“我问你人呢!那贼呢!”
春桃被摇醒,伸手指了指开着的窗户。
“他从那里走了。”
我去!
姚钧宁听到后立马奔向窗口,四处张望,望眼欲穿了,终于最偏僻在高墙上看到那贼,只瞧着那贼动着嘴型。
“等我来接你。”
“……”
我……
姚钧宁爆一万个粗口,拿着手中的玉佩要砸人,可是人影没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