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何如,莫非姜老右将军觉得我军中男儿不够优秀,不配娶妻生子,圆满生活?”
而丁零的回答,却又恰好圆了姜健的心意。
姜健望着一脸不知自己已是深陷生死堪忧境地,依旧笑的春风得意的丁零,心情大好,正要振臂一呼,当众宣布其所犯罪责,“姑娘既然承认,那就莫要怪本将军……”
“我当然承认呀,只是姜老右将军所说莫要怪将军的事情是什么?”
“丁零你所……”姜健的“犯罪”还没说出口,却又听见丁零问道:“莫非姜老右将军真心觉得我军男儿都不及老将军你,怕我会嫁不出去,所以特来参加我的择婿大会?”
听着这话,这姜健才恍然醒悟,正待欲辩解,“丁零你休要来污蔑与我,是你在此择婿为先,本将军只是来……”
“姜老右将军只是来做什么?还要说什么莫要叫我怪将军,怪将军什么?要怪就怪将军为何要这般对我上心,我不论我在何时何地,都能遇得到将军,不论我在做了什么,都能被将军知晓。姜老右将军这般纠缠,小女子我不赶快择婿,难不成要等着被将军讨了去做妾?
“丁零你这无耻的女人,你要在这般含血喷人,本将军定然杀你以立军威。”
丁零看着被自己气的勃然大怒,竟然动了杀心的姜健,心中无线鄙夷。
她虽听得墨子瑞说起,这是荣贵妃之兄于重,特意安插在墨子非军中的一直眼睛,一直以来,墨子非并不委以重任。
只是这人虽是于重兄妹的眼线,倒也不算太坏,顽固耿直,心胸狭窄,大是大非面前,还是能够坚守爱国护家这条原则的,所以,墨子非只是将计就计的将其放任于军中,为他人所用,亦为己用。
想到这里,丁零的画风却陡然大变。
“姜老右将军莫要生气,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逗你玩玩罢了。”
“开玩笑?本将军哪有功夫和你开玩笑?”
“那既然姜老右将军没功夫和我开玩笑,那我也不会怪将军都这么老了还来参加择婿大会,请你快快的走。”
“丁零”
“姜老右将军,挑选战场上能和自己合心应手的兵士,那不就犹如择婿吗?不,这要比择婿还重要,老公不好,可以休了再嫁,这携手上战场并肩作战,说不准就是一生一次的事,一旦倒戈相向,后果或许便不仅仅只是你死了,亦可能是亡国。”
“丁零你这是在危言耸听,动摇军心。”
“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丁零突然冷言问道。
“丁零你竟然敢对本将军大呼小叫。”
“你不走,我走。我这就去问问贤王殿下,是他请我来军中办事,为何却要处处会有人出面相阻碍,这到底是何理?难道是他治军不严,有人要生了反叛之心决心忤逆朝廷政令?”
丁零说走便走,走也不回。
而姜健却犹豫了,他想起之前在贤王强令之下的“两请丁零”事件,至今心有余悸。
自己虽不清楚这女人的来历,却能时时刻刻感知到两位殿下待其的不同,不由怀疑起了自己先前的判断,莫非这女人真是墨子非请来的人。
不然两位殿下消失的那几日又到底缺了哪里?要作何解释?再者依着贤王殿下平日的作风,也绝对不可能容一个无用的人其军中肆意妄为。
想到这里,姜健心下一横,丢下老脸,大步抢在了丁零前头,走了。
而丁零望着姜健渐行渐远的背影,悄然停步,返回了校场,继续盘问着眼前每个年轻男子的家底。
家底问清后,给了个不到半斤重的一个石头,让其拼命扔出一个高度后,迅速跑离原地,其他一概没说。就这样在大伙的好奇中,不断有人重复,有人留下,亦有人离场。
翌日,清晨,天际透出了一丝丝明亮,丁零却已站在了校场,望着她的新朋友们笑的一如午后的阳光,灿烂明媚。
众人本就好奇,昨天用那么看起简单,却又极为奇怪的方式选出的小队伍,到底是要做什么,怎么做,又有什么作用。久久书阁99shu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