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丁零看了一眼墨子非苍白着的脸,问道。
墨子非抬起了头,清眸微闭,轻启双唇,“嗯”了一声。
听到对方的回答,丁零觉得莫名的安心了许多。
看着丁零手里各种奇离古怪的器具,青衫男子阻挡住了她拿着注射器正准备注射的手满目的怀疑,“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种箭带有倒钩,要取出必须顺着钩状隔开伤口,此时,如果不进行麻醉,一会取箭你是想痛死他吗?”
“可是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青衫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墨子非给打断了。
“七弟,让她来。”
丁零抬头看向墨子非他的话冷冰冰的,就连同那表情也是冷冰冰。
“虽然我给你注射了麻醉剂,因为条件有限,只能是部分麻醉,所以手术时依然会很痛,如果你觉得痛,你可以……
墨子非打断了丁零的嘱咐,示意其直接动手。
丁零撅撅嘴,有些生气,转念又觉得自个没有必要和一个重伤病人置气,尤其是这种倔到骨子里的人。
开始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尽管这种时候该集中注意力,但是丁零却依旧没有办法忍住,还是偷偷的把眼角滑向了别处。
墨子非的手因用力紧握,肌肤变得有些透明的白,双唇紧抿着,唇齿间似乎隐隐的有血渗了出来。
丁零做杀手以来,经历过不少,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竟然可以忍得住这等的剧痛,她都没有办法想得出要忍受这份疼痛到底需要多么强大的毅力与耐力。
很快箭已取出,丁零开始缝合伤口,上药,包扎,动作娴熟轻巧。
手指轻触过墨子非结实而又温暖的胸膛,心有些稍稍的漏跳。
医者父母心,医者不分男女,医者……是谁说的这话,敢这么肯定,是不是父母心,分不分男女,是要分情况的好不好。
反正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丁零是的的确确不能忽视对方是个男人的,而且是个胸肌强壮,腹肌八大块的,身材爆好,面容姣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