焊笔,切割器……在天赋的作用下仿是身体的一部分,进行精准作业。
齿轮,开合式能源壳,轴承扭矩……一个个他觉得可能会用上的零部件。
“热死人了,我受不了。”
没有携带私家制冷器的黄育友忙活一阵,还是忍不住了,高温让他的身体难受,动作都走形了,根本就不能做出令他满意的零件。
再继续也是徒劳,加上刚才制作的,暂时应该够用。
“出来了。”
窦雄与连忠还有矿里的几个人坐在不远处的铁椅,或石礅,人手一支烟,谈天说地。
吹着牛皮。
“要不来一根。”
黄育友也是个烟枪鬼,年纪不大,但他从小却很调皮,叛逆,烟这个大人越不让碰的东西,他越要碰,觉得酷酷。
长大后,渐渐知道烟不是个好东西,可习惯了,没有外力就没有做出改变。
端着石头上,这时全然没有别人印象中那种机械师的形象,看着痞痞的。
“你还真抽?”窦雄有些惊讶。
黄育友却不以为然,“怎么不能抽,谁规定?”
“呃!”
窦雄有些哑口无言,好一会他看向锅炉房,“我还以为你们机械师这些人搞研究,文文弱弱,之前遇到的三个机械师那可都是客客套套,大道理一堆堆。
不是泡在车间,就是设计图纸,像蒋同学一样,只是那几个没有蒋同学有那么好的忍耐力。”
黄育友点点头,又摇摇头。
“差不多,机械师本职就是这样,不过我们也是人,有自己的兴趣,生活习惯,不是谁都能像他这样。
四十多度,还呆了两个小时不出,就没有烧死他,我都觉得怪事。
他变态的。”
这一句变态,连忠与窦雄等人在心里竟然默默认同。
像黄育友受不了都出来几次休息,可蒋忠文却一直呆在那高温锅炉房中,这也太离谱了。
他不怕热。
可他的身体能承受得住吗?
蒋忠文的身体没有像窦雄等人想象那么离谱,只是以往熬惯了,有一定的耐受力,而且心神不去注意削弱了心理上的影响。
减负,再减负,他就僵持久了些。
再过一会,身体承受极限的蒋忠文从房间内走出,手上多了几个椭圆形,表面没有多光滑的金属球。
没有直接去吹风,来到挡风的墙壁前,任由身体自我散热,避免过度刺激身体内部系统的应激。
经历多了,蒋忠文也就摸出了一些应对手法。
在<46号>矿点呆了一晚。
而在这一晚,蒋等人睡得安稳,可彪哥一伙就惨了。
原本以为偷猎成功,带上战利品的他们会发大财,哪知,晚上时分,他们熟睡时突然遭遇不明虫人的袭击。
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砰。”
子弹穿破胸腔,彪哥脸色沾血,面目凶狠,“都给我顶住,不想死就跟这些畜生拼了。”
枪口的火光晦暗若明,似奏响的金属硝烟鸣奏曲。
夜色下似乎是绯红一片,飞溅的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