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大贡送的肾仙药酒很奏效。肖涯喝了后,睡眠好很多,而且性体验正常,质量也改善了。蕉莞的抱怨少了,这都让肖涯勇心安平和。
杜觇越来越顽皮了,大贡不让他在外人面前脱衣服,以免“幻影肚”外露,但他却故意作对,脱开上衣想往外跑。大贡恼了,一把拉住他,手掌“啪啪”地落在他屁股上。
杜觇大哭,不停跳蹬,然后便睡在地上打滚。大贡更加火了,马上抄起扫帚棍,用力向杜觇打去。
“咔嚓”的一声,扫帚棍断了,不是打在杜觇身上断的,而是大贡将扫帚向后抡时,好象被什么挡住而断的。
应该是谁用手挡住了扫帚!大贡回头一看,没见到有人,再转到房间和卫生间察看,也没有什么动静。这就奇怪了,淮涣已经在赌厅上班了,保姆也去买菜了,为什么这扫帚无缘无故的被挡了一下呢?
杜觇还继续在那里哭闹,大贡火气还没消,急忙从房间里走出来,抬起脚向杜觇的屁股踢去。
“哎哟”的一声,大贡觉得脚腕处一阵疼痛,刚才没有踢着杜觇,他踢出的脚象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似的,他连忙坐下地上,按揉着自己的脚腕。
“什么鬼!撞邪了!”大贡恨恨地说。
此后,每当杜觇顽皮捣蛋时,大贡总压不住火气,将杜觇的屁股打得啪啪响,有时甚至用小木鞭来抽打他,这使杜觇更加叛逆,把“你不是我爸爸”常挂在口。为此淮涣劝了很多回大贡,也抚慰教育杜觇不要顽皮。
那天夜里,大贡在梦里闻到一阵阵幽香,感觉非常舒畅。不一会儿,只觉得耳边有个轻柔的声音传来:不要打杜觇,再打你会有麻烦的。
听到这句话,大贡猛然醒来,开灯查看,没有见到什么人,只看到淮涣面带微笑,安然地睡着。
大贡觉得刚才那句话不象是淮涣说的,保姆也不可能进来的,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大贡起来查看一下房门,好好的,还是反锁着,窗子也没见有什么异常,心里满腹疑问。他推醒了淮涣,问她刚才是否有说过什么话。
淮涣显然睡得正酣,迷迷糊糊的愣着,不知如何回答,但她还是轻声说“嗯”,又想继续睡。
“你真的说话了?说了些什么?”大贡又推醒淮涣继续问。
淮涣才慢慢地坐起,看着大贡说:
“很久没睡过那么香了,你睡不着?好象梦里是听到有说话,具体说什么记不起。”
“那没事了,你睡吧。”
“我好象闻到一阵莲花香,淡淡的,很特别,但闻起来觉得又很舒服。以前也曾经做过这样的梦,很特别很特别……大贡,我要!”淮涣说完,将脸部贴在大贡胸前。
“莲花香?好象我也闻到了一阵香味,但我不知莲花香是怎样的味道。”大贡轻抚淮涣头发说道。
“嗯,就是一种淡雅的微香,一闪而过,又令人回味无穷,闻后,整个人身心舒畅。”
你自阳来,我掠阴过,水气氤氲,细逸淡雅香,和风轻摇。
莫说我轻浮,莫说我轻浮!素心苦,留得清凉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