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送进北疆大营来有何目的?
她体内真气受阻,又是被什么东西压制?
一系列问题,直觉告诉她,这些问题她必须解决,不然离开这里也没用!
洗完了脸,顾冷缓缓站起来。
她没有吃饭,听到鼓点又投入了操练中,那点分饭的事就像是一块铁疙瘩丢进了水里,激不起半点水花。
估计大壮也是松了一口气,心里得意得不行。
因此,晚膳放饭的时候,他故技重施。
顾冷依旧没有吭声,再一次将那碗装着半碗沙子的碗,缓缓倒扣在了地面上!
这一次,她甚至没有去看大壮一眼。
当晚。
夜深人静。
顾冷去外头跑了个十公里。
体能废是永远别想当王者的。
自从那日她试探出这具身子目前的极限是十公里之后,她给自己做了计划,决定先用这个强度,搭配其他训练,一点一点增强去淬炼体魄。
跑了几日后,她已经好多了,跑完之后还很有精神可以做些别的训练。
甩开了盯着自己的人,挑了一条黑暗的小路朝伙房走去!
住了五年,顾冷对伙头兵的营房很熟悉,一步停顿都没有,一路走了进去,犹如小猫一样轻盈得没有半点声音。
走到某个铺位前,她一把捂住了那人的口鼻,锐利的刀锋压在了他的颈间。
“别出声,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这人猛然惊醒浑身一僵,连忙摇头。
顾冷哼了一声:“走、出去!”
刀锋逼迫下,这人不得不听她的话,一步步往外走。
直到走到小溪边,距离营房已经很远了,顾冷才停了下来,放下了捂着他口鼻的手,刀锋依然贴在那人喉间。
她语带笑意地道:“在我的家乡有个习俗,把碗扣着放,证明这个人不再能吃米,他的死期到了!”
带着笑说的,语气极为缓慢。
却像是刀子一样,割过大壮的每一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