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先是想,原来小孩从小没妈妈啊……
然后又想,靳先生给出的“关爱”是什么呢?敞亮豪华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房间,还是柔软舒适却没任何玩具的大床?
她觉得靳先生这个爸爸当的真有些失职。
然而,当看到那张英俊的脸上写上失落和惆怅时,她想再多都没用,完全不忍心苛责啊!!
苏夏忙说:“这也不全是靳先生你的错,大人努力工作,都只是为了给孩子更好的物质生活,发出点是好的。”
靳岂之似乎有被安慰到一点,神色稍霁,看向她,“那你愿意吗?”
“啊?”苏夏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问的是“愿意”什么,忙摆摆手,窘迫道:“我不行的,对不起,我只是个小学老师。”
她犹豫了两秒,说:“靳先生,其实……我觉得您儿子的情况可能有点特殊,或许您应该抽个空带他看下心理医生,因为他不太爱说话,而且情况比内向要严重很多。”
靳岂之沉默。
压迫感好像顷刻间就在相对无言中蔓延开来。
苏夏正后悔自己说的可能太直接,就听对面传来一声微不可见的叹息,紧接着那压迫感也消散的无影踪,仿佛是她的错觉一般。
靳岂之说:“我带他看过的,何止是心理医生。”
苏夏无意识的抿了下唇,想听后续,可靳先生显然不打算说更多,只用那修长漂亮的手指从名片盒里抽出一张名片,推到她面前。
“不管如何,苏小姐,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一下,然后再联系我。”
然后,靳岂之就叫进莫江,让他送苏夏回去。
回……夏令营地。